葉涼開眼睛盯著那條短信,皺起眉頭,轉頭對劉詩鶯說道:“我去去就來。”不顧劉詩鶯難看的臉色,便腳步似飛的奔向衛生間。
“你大晚上的打過來幹什麼?”葉涼開反鎖上門,壓抑著熊熊怒火低聲質問道。
“我當然是看你有沒有忘記我,今天那個賤女人,扇了我一巴掌,捶了我胸口二十五拳,你都不打電話過來安慰我,我很傷心呢。”林深語氣裏盡是滿腹委屈和埋怨,葉涼開其實真不想聽,可是又不敢輕易的掛掉,嘴裏敷衍地說道:“嗯,嗯,你沒事吧?”
“你還真是虛偽呢?你是不是想和你的嬌妻纏綿,覺得我壞了你好事。”尼瑪,林深為什麼每次都把他的心事猜的準準的,真的是從他肚子裏爬出的蛔蟲麼。
“哈,還真被我說中了,葉涼開這是你欠我的,我不開心你也休想開心。”林深的話裏是滿滿的怨毒,葉涼開覺得像是被毒蜘蛛的毒絲緊纏裹住透不過氣來,心裏是憋悶又是無奈。
門外的劉詩鶯伸手敲了敲門,不耐煩的叫起來:“葉涼開你再出不出來,我們就算了。”
葉涼開移開手機,臉朝著門大聲著急地回道:“這就來。”然後對著手機急匆匆地說道:“今天就先這樣,我們明天再說。”
“我不同意呢?”林深在那頭手指不急不緩地敲著桌麵,慢悠悠地否決說道,葉涼開氣的咬牙,可是又不敢隨意的掛了電話,隻好撫慰林深說道:“深兒,乖,我明天出來找你。”
林深第一次聽他這麼親密的叫他,心裏慢慢地回味著咀嚼著“深兒”二字,心裏明知道這沒良心隻是討好他才這麼叫,一股愉悅還是溢出心間,可是林深嘴上卻不客氣地沉聲說道:“你以為我這麼好打發。”
葉涼開快急的撓牆,恨聲道:“你明天想怎麼樣都聽你的。”
“成交。”這次林深痛快的答應了,葉涼開心說:“這林深還真是熟知他心裏的底線,如果林深在胡攪蠻纏,他就發火生氣了。”
劉詩鶯見他回來了,嬌哼了一聲,葉涼開上前好聲好氣地勸她,這才又如願的吃到肉,繼續造娃大計。
晚上,林深躺在床上,腦中興奮的想了半宿,明天要葉涼開幹什麼,可是半天沒頭緒,眼睛一瞥,床頭的劉清雅的毛絨貓仔,腦中靈光一現,眼裏帶了滿滿的惡趣味。
林深掏出手機,興致勃勃的從網上訂購了一批東西,每個男人心裏總是有一套COSPALY的情節,葉涼開看著麵前性感的貓女服裝,就想到沈重化以前讓他穿女仆裝的事情,這些人腦子怎麼想的,要是他就讓詩鶯穿能呼喚男人野性的豹紋,呃呃呃,有些跑題了。
葉涼開臉上一派誓死不從的神情,林深拿著照相機對準葉涼開的臉,壞心腸地催促道:“快穿,不然我打電話給你老婆了。”
葉涼開慢吞吞地解開衣服扣子,眼睛偷偷地打量著身板比他強壯不了太多的軟萌男人林深,估計著林深應該沒學過武,如果等會兒上去製服住他因該不是難事,還想我穿這鬼東西,不可能!
事實證明,林深就是葉涼開心裏的蛔蟲,在葉涼開飛撲過去偷襲林深時,他身形漂亮利落的一轉,抬起長腿對著葉涼開的膝蓋輕輕一踢,葉涼開就以狗吃屎的標準姿勢趴在床上,林深捂著嘴哈哈地笑著,照相機仍然對著葉涼開,記錄下他的每一個表情。
尼瑪,林深這貨學過武吧,林深笑眯眯地對他解答說:“我隻學過一些五禽戲、太極拳、詠春、少林的一些傳統功法。”
天亡我也,嗚呼哀哉。
葉涼開反正今天賴定不穿那套貓女的裝扮,幹脆躺在床上裝死屍,林深拿著攝相機對準葉涼開的臉說道:“這裏有人在耍賴,該怎麼辦呢?”
林深看見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葉涼開,心中開始蠢蠢欲動把照相機往三腳架上一放,跳上床對著鏡頭邪惡地說道:“現在是開餐的時間。”
葉涼開見林深這貨欲行不軌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林深從身後抓住他衣領,輕輕一丟,葉涼開又被扔回床上,林深笑眯眯的開始享受正餐時間。照相機記錄了兩人的在一起的一點一滴,其實林深隻想葉涼開陪著他,拍攝是為了在見不到葉涼開時有個虛影可以聊以慰藉。
然而,這錄像帶終成一卷帶來禍事的導火索。
此刻兩人在房間裏打的火熱,門外有人麵色蒼白的深掐著手指,屋裏人對門外的危險,毫無一絲警覺。門突然被”砰砰“的被猛砸,劉清雅在門外大喊:“林深,快給我開門。”葉涼開和林深一驚,麵麵相覷都沒想到她會來。
下一秒,門“哢噠”一聲開了,劉清雅雙眼冒火的大喊道:“小賤人,膽敢勾引我男人,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