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拖著黑色小行李箱,臉上笑著跟身後的劉詩鶯揮揮手告別,回過頭來,滿臉爬滿了煩憂。
此次他出去跟劉詩鶯說:“去外麵收債。”然而,剛拐出街角,就有一輛黑色的名車停在他麵前,車裏的人恭敬地邀請道:“葉涼開先生,主人讓我來接你。”
葉涼開心裏歎了一口氣,要是他能再多一些時間,就能把那些分散的資金集回來,何必要答應這個條件呢。這難道都是命嗎?葉涼開在心底裏這樣反問自己。
手裏的行李箱被接過,車門被侍從打開,禮貌的邀請他上車,葉涼開無奈的邁動腳步跨上了車。一輛不起眼的車悄悄跟在後頭,向他幕後的主人報告情報說道:“主人,葉涼開他上了一輛陌生的車子。”
白景晨聽完這句話,氣的砸碎手上的精美的陶瓷杯子,價值一萬的杯子,就這樣被毫不憐惜的分屍在名貴的紅地毯上。
啊棱被他這突然的爆發,嚇的輕微哆嗦了一下身子,他的少爺現在不是原來那個心思簡單的小惡魔,已經被現實給快速的吹熟成大惡魔,他已經不能掌控了。
白景晨眼神陰鷙地看著紅茶水快速的滲透地毯,熱氣一絲絲升騰,成熟悅耳的聲線,響起在啊棱的耳畔,他說:“啊棱,你說怎麼總是有人阻擋我尋找幸福的路呢。”
啊棱斂下長長密密的黑睫,八字胡隨著張開的唇微微顫動,忠勸說道:“少爺,如果涼開先生知道是你,燒了他房子會生氣的。”
白景晨伸手撐住弧度優美深刻的下顎,歪著頭,深邃的茶色眸子看著啊棱,滿是天真的說道:“我可以給他買更多的房子,隻要他跟我一起去結婚。”
啊棱還想說道:“可是萬一傷了人怎麼辦……”可是見白景晨滿臉不在乎,便咽下這句話。心裏祈求說道:“涼開,你快來把少爺變回當初那個少爺吧。”
“你去叫人調查清楚,是誰借錢給涼開,我要這個打亂了我計劃的人,好好的給我認錯。”白景晨從舒坦奢華的歐式貴族靠椅上站起身子來,容貌美麗的女仆上前動作輕柔的撫平他白色西裝褲上的褶皺,白景晨待到整弄完,動作優雅邁步離開。
啊棱在身後看著他具備成熟男人英挺的背影,臉上表情很複雜,他看著這個孩子從哇哇墜地長大成現在各方麵都很優秀的未來接班人,他會以為他的少爺一直那麼單純可愛,沒想到現在發展成了這樣。
白景晨回過頭,修長的手指著濕了一塊的地毯,笑著對著啊棱笑著說道:“你通知他們趕快把它換了,我看著這個顏色不舒服。”這明明是少爺喜歡的顏色,少爺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翻臉就說不喜歡了。
侍從打開他麵前的這扇門,對他禮貌的建議說道:“主人讓你在屋子裏等他,涼開先生最好先洗一個澡。”
葉涼開緊握著手指,氣的暗咬牙,還真當他是一個高級男妓了,心中湧起了無限悲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是原來那個生活的自由自在的葉涼開,開始卷入一起又一起的恥辱交易,他想倔強的說:“不。”,可是最終還是妥協了。
葉涼開坐在床上沒有去洗澡,他想和那個男人認真的談判,漫長的等待,枯燥的等待,他的手機被侍從收走了,一個人呆在這無聊的房間裏,簡直難以忍受,葉涼開感到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喧著:“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
葉涼開站起身子想開門出去,卻發現自己被鎖在屋子裏了,這房間沒有窗戶,這個防盜門砸開好像難度係數有些高,葉涼開拍著門叫道:“喂,放我出去。”
“該死的。”葉涼開暗聲咒罵道,看門外的人絲毫沒有開門的意思,隻好灰心喪氣的回到了大床上,這房間裏除了一張床,一個衛生間,什麼都沒有,葉涼開感到自己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要瘋了。
葉涼開心裏惡狠狠的罵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心裏算著,如果等會兒見到他一定要先來一拳招呼到他臉上,讓他知道自己白等了這麼久的後果。
想著,想著,葉涼開靠在床上眼眸慢慢的合攏,沉入了夢鄉,他回到了記憶中那個高考後的暑假,那個待在齊臻房間裏的夜晚,於此前不同的是他竟然接受那場性事。
葉涼開是被外界的刺激給弄醒的,迷糊的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帥氣麵孔離他很近,堅毅地臉上一雙深褐色的眸子充滿著掠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