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還想說話,忽的一個噴嚏當著白景晨的麵打出來,鼻涕一下飆了出來掛在嘴上,一時狼狽的很,趕緊低頭轉身想找紙巾,白景晨掏出身上的白手帕,拉住葉涼開的冰涼的手說道:“給。”
葉涼開接過擦了鼻涕,輕輕說道:“謝謝,我會給你這帕子的錢的。”
白景晨搖了搖頭說:“不用。”這帕子隻要兩三千元,很便宜。
葉涼開盯著白景晨的如黑曜石一般眼睛,聲音放輕柔了一些,和聲說道:“小白,你不懂,愛一個人你會希望她的每一根頭發絲都屬於你,這種獨一無二的愛你知道嗎?”
白景晨臉上有一絲悲容,眼睛裏有一絲淚花,難過道:“你跟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全心全意的愛,好,我說服自己接受你的另一半,可是你現在又說我不懂全心全意獨一無二的愛,我真的很傷心。”
“我……小白……對不起,我隻能對你說,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葉涼開歉疚地說道,身體猛的被緊緊抱住,葉涼開這次沒有推開他,隻能無奈地歎息一聲。
“涼開,我隻愛你,你不要推開我,我隻想和你在一起,隻想和你在一起。”白景晨用力的抱住懷裏的男人,想用一切辦法挽留住他。
葉涼開看著對麵的王萌,無奈的說道:“你去跟導演說,我身體不舒服明天再拍戲。”
王萌看了兩人擁抱的身影點點頭離開了,他相信葉涼開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會有能力處理好這些東西。
說實話,葉涼開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白景晨對他的情感他能體會到,但是他已經結婚了,他想保持對劉詩鶯肉體的忠誠,對她精神上的忠誠,更何況他已經犯過錯,他真的不想再對不起詩鶯了。
葉涼開想了想還是說道:“小白,我真不能跟你在一起。”剛說完這句話,嘴巴就被白景晨封住,葉涼開本來就得感冒,一時呼吸不上來,頭本就有些暈暈乎乎的,現在更暈了。
等腦子清醒了些,發現自己早就被扒光了,想推開白景晨說:“不可以。”可是還未說出口,門就被人打開了,王萌瞪大眼睛看著正親密二人有些無措,趕緊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葉涼開剛想起身又被白景晨拽拉下來,身體因生病綿軟無力,想抽身離開,一時也成了件困難的事情。他的口口聲聲的不可以反到像口是心非的邀請一樣。
葉涼開就被白景晨這麼半推半就的給辦了,出了一身汗後,病反而好了。葉涼開歎了一口氣,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怎麼會被老天爺安排了這麼多數不清的情怨糾葛,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涼開……涼開……我愛你……”白景晨在睡夢中呢喃著,葉涼開看著他安靜的睡容一眼,底下頭親了一口他的臉頰說道:“我不是你的另一半,請不要再找我了。”說罷,穿著鞋離開了房間。
葉涼開走後,白景晨睜開了眼睛,摸著臉上的濕潤,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