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還在叫,謝雲梵笑嘻嘻地說道:“你要是配合著點我,我就解開你身上的束縛。”
葉涼開氣死了,這個死變態竟然還要他配合,堅決不要。
沒想到謝雲梵俯身,笑咪咪地湊近說道:“你還真是不配合呢?不過你這幅屈辱的樣子,我身體更加興奮了怎麼辦?”葉涼開聽見這句話氣的牙癢癢,嘴被塞住不能破口大罵,心裏怎一個鬱卒了得。
“葉先生,請走好。”那幾個黑衣人把他放他下車後,恭敬的對他告別說道。
葉涼開臉色很臭,氣的要咬碎一口牙,早知道不出來買煙了,就不會被謝變態給吃幹抹淨。對了,謝雲梵他不是要死了,怎麼會……還未及深想,就聽見有人喊了他一聲:“涼開,你去哪了。”
葉涼開抬起頭,望著來人關心和緊張的麵容,輕笑著解釋說道:“我迷路了,走到別的地方去了。”說罷開始在地上尋找之前他丟下的結婚戒指。
張豈思看著他彎腰尋找的背影,攤開手掌說道:“這是你的嗎?”葉涼開轉頭一看正是,拿過戒指戴上,尺寸大小適合。
葉涼開對婚戒失而複得很高興,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笑容。看著張豈思,無奈地解釋道:“這戒指太鬆了,不知什麼時候掉了。
張豈思盯著他的修長的手指沒有說話,轉身率先回了房子,對於他再撒謊心裏有些難受。
我不問你事,不追究你的謊言,不代表我不會擔心和生氣。
葉涼開看著張豈思不理他,往著房屋走去的修長背影,快走幾步追上去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張豈思冷著臉沒有理他,這麼冰冷的張豈思很少見。
葉涼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接著輕輕地問道:“你生氣了?”張豈思還是沒有理他,葉涼開心裏不禁埋怨,這個悶油瓶子今天是吃錯藥了吧。
劉詩鶯麵上濃妝豔抹,身著一身性感妖嬈的緊身低胸黑裙,拎著小包從房間裏出來,葉紹謙看見了有些意外,她打扮這麼妖豔這是要……給葉涼開出去戴綠帽子麼。
不禁暗暗感歎他們夫妻表麵看起來琴瑟和鳴,暗地裏劉詩鶯卻給葉涼開戴綠帽子,不過這事情關他一毛錢事情。特別好心地跑去告訴葉涼開說:“你親愛的老婆要出軌。”,這是絕不可能發生再他身上的。
劉詩鶯眼睛瞥向葉紹謙說道:“葉涼開他沒在家,你要等繼續等下去,我要走了。”說罷轉身離開。
既然,葉涼開不回來葉紹謙等下去也沒什麼用,於是也起身離開了。
劉詩鶯在酒吧裏玩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轉身看著身後的一直盯著她的葉紹謙謙,怒問道:“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葉紹謙喝了一口酒,麵上頗為無辜地說道:“這家店又不是你開的,自然誰都能來,葉夫人可不要以為你的魅力能迷倒我。”
劉詩鶯被他一口氣噎住,憤怒的轉身離開,深入到葉紹謙看不見的地方,葉紹謙絲毫不著急她會弄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