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你個混蛋……混蛋……你以為隻有你敢出軌嗎?”劉詩鶯氣憤的把手裏的酒瓶砸在地上,傾倒出來的酒液滲透了白色的毛地毯,染上了一片淡褐色的汙漬。
她麵上被酒灌溉出一片緋紅,美麗的大眼睛早已經哭腫。
這一夜,劉詩鶯喝醉了一個人孤獨地躺在地上,默默地哭泣著,放眼望去家裏的玻璃魚缸裏的魚全部被狠狠的分屍,魚缸裏一片血紅。 紅的讓心慌,紅的讓人驚恐,讓人聯想到了離人很近的死亡。
葉涼開不走劉詩鶯可能真的忍不住把他殺了,當然,這隻是劉詩鶯的想法,真讓她下手恐怕還是不忍心的,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
這個世界瞬息萬變,可能隻是一個小小的想法就能改變很多東西。
“扣……扣……扣,有人嗎?”葉紹謙昨天與葉涼開約好今天中午來,現在等在門口耐心的敲門。
“哢”的一聲,劉詩鶯麵色浮腫的臉出現在門後麵,咋一看,像一隻披頭散發的女鬼。
“葉涼……”葉紹謙下麵的話卡住了,劉詩鶯惡狠狠的眼神似要剜了他。葉紹謙心說,她這叫什麼眼神?這女人還真讓人不爽呢,要不是她是葉涼開老婆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我和他約好今天下午相見。”葉紹謙剛說完這句話,劉詩鶯就立刻說道:“他死了。”說罷立刻關了門,葉紹謙手還撐在門上,被夾的痛叫一聲,這女人是瘋了吧。
聽到慘叫聲劉詩鶯反應過來夾到人了,葉紹謙握著手指,現在他隻想殺了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
“對不起,我賠你錢好了。”劉詩鶯看著葉紹謙痛的麵容扭曲的樣子,覺得心裏痛快極了,簡單隨意的說出了解決方法。
葉紹謙看著她眼裏絲毫沒有歉疚的意思,心下很惱火,臉上卻笑笑說:“看病的錢,我不需要你付,我現在隻想在這等葉涼開回來。”坐在沙發上大有不走的意思。
劉詩鶯看見他還能笑的出來,皺了皺眉,這渣男城府還真是極深,真的令人很討厭。但是這會子偏又夾了他手指愧對於他,隻能忍著心裏的惡心,讓他出現在這。
空氣中傳來一股魚腥與血混著的味道,葉紹謙看著血紅的金魚缸,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鼻孔裏嗤笑一聲,心裏已經猜到這女人和葉涼開鬧矛盾,一時心裏陰霾一掃而空,變得晴空萬裏。心說:“今天還真是來對了好時機。”
過了一會兒,門鈴響了,老保姆按時前來,打掃這家與公司長期的合作的顧主的家。一進門就嚇了一大跳,客廳裏一片狼藉,這是被強盜光顧過了麼?
劉詩鶯拿手梳了梳頭發,冷傲的交代說道:“你把這客廳整理幹淨,對了,那魚缸不要動。”強調完這句話後,轉身赤腳進了房間。
葉紹謙心裏打著算盤,想著蹭著現在與劉詩鶯打好,然後再讓她枕邊風一吹,葉涼開一定投資那個房地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