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掛完電話後,隨意的把手機扔到地上,絲毫不管手機會不會摔壞。他沒有想得那麼多隻覺得頭痛的厲害似乎要把人撕成兩半,把額頭前劉海往後擼,閉上眼睛沉靜一下頭腦。閉上眼睛沒有減輕一絲頭痛,反而更加的疼痛。
張豈思就聽到一聲響亮的翻到聲,抬眼就看見葉涼開栽倒在了地上,緊張的上前抱住他,慌張地叫道:“涼開,涼開。”
葉涼開臉色不對勁,十分的難看,張豈思當下掐他人中,葉涼開才晃晃悠悠的睜開眼睛,眼睛裏是一片迷茫,緊緊的攥住張豈思胳膊,痛苦地直嚷嚷:“頭痛。”
張豈思像對待一個孩子似的安慰他說:“乖,不疼,不疼。”心下奇怪,怎麼葉涼開反應這麼大,不像普通的喝醉了醒來頭痛。難道是昨天晚上喝的東西有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那應該他也頭疼。突然,張豈思想起不一樣情況,在葉涼要離開時王磊遞給了他一杯酒,莫非這杯酒有問題。還有他蹊蹺的地方不隻這一個,他昨天是絕不會喝了幾杯酒就對葉涼開不軌,難道梅任平的酒也有問題。
這背後原來有這麼多彎彎道道,這就是一個一開始就設好的局,不管葉涼開怎麼聰明,也抵擋不住內外雙重的下藥。如果他不在那麼今天早上躺在葉涼開枕邊的就是梅任平那頭肥豬了,想想覺得昨天晚上隻給他兩拳便宜他了。
等張豈思回過神時,葉涼開的眼睛已經清明了,眼睛裏慢慢的湧上一股厭惡,張豈思的看見這個情況心裏一陣苦澀,這個人估計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心魔了。
葉涼開推開張豈思聲音裏帶著一絲厭惡,偏過頭說:“我不管是你還是我酒後亂性,我們的關係到這就盡了。” 他終於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張豈思聽見了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隻是說:“你頭痛好點沒?”
葉涼開沒有領會他的關心,隻是說:“隻要你走了,我的頭就不會痛了。”
張豈思的點頭說:“好。”平靜的穿上衣服褲子,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沒有回頭的葉涼開,門被輕輕地關上,葉涼開慢慢的撐起身子,艱難的站起來,他渾身難受的緊,現在隻想洗澡。
也許是之前的盛怒之下,才能克服身體的不適,可是現在渾身肌肉放鬆,原先身體的疼痛又回歸,剛邁動一步整個人就倒向地麵,發出一巨大聲響。
門被突然推開,原來張豈思沒走,他一臉緊張地跑進來扶起地上狼狽的葉涼開。葉涼開用力推開他厭惡地說:“別碰我。”自己寧願又再一次摔在地上。
張豈思看著如此反感他的葉涼開,有些手足無措,他看著葉涼開誠懇地說:“這是我犯下的錯,讓我處理。”葉涼開低下頭沒有說話,他現在的確沒有辦法自己料理,張豈思當他默認了彎下腰從膝蓋,把葉涼開抱起來放到床上說:“你等我一會,我去放水。”葉涼開沉默不語,他渾身實在難受極了,但他更難以接受這件事。
待張豈思放好水把他抱進水汽氤氳地浴室,一路上兩人氣氛僵硬沉重,剛把葉涼開放進浴缸裏就聽就他聲音裏不帶一絲情感他說:“你出去。”聽到葉涼開無情的話語,張豈思此刻的心在一絲一絲冰冷下墜,他聽到自己平靜的說:“我知道了。”輕輕的帶上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