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死去的黑衣人旁邊紮了一個紙人,拿出判天筆在紙人身上點了幾下,把它貼到了屍體的背上,突然這家夥站了起來,我用筆往紙人的眉心一點,他開始直直的往山洞外走去。
歐陽道長見我控製著屍體往外走,知道我這樣做肯定有我的用意,沒說話跟著我往山洞外走去。
出了山澗我們尋找隱秘的小路往點睛山趕,有瘋婆子在,十多個人恢複的也挺快,不到三天我們就到了點睛山。
萬沒想到的是,我們剛到了山下,一股危險的氣息突然迎麵撲來,我心裏一驚,停住腳步同時把手一舉,讓大夥兒停了下來,歐陽天和歐陽道長以及陽公子、瘋婆子迅速走到我旁邊,歐陽天眉頭緊鎖說道:“張鶴,這裏好像不太平,我們小心一點!”
我點了點頭,朝四處看了看,卻沒有發現異常,我看了看陽公子,他也搖了搖頭,歐陽道長和歐陽天也向我搖了搖頭,所有人都看不出這裏有什麼異樣,但是危險的氣息卻越來越濃。
我想了一下,從身上掏出了幾個紮好的紙人,拿出判天筆在它們的額頭上各點了一下放到了地上,紙人邁步朝四個方向走去。
我和歐陽道長他們死死的盯著這些紙人,大氣都沒有出一下,空氣裏凝聚著的危險氣息,現場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們斜前方的紙人在十多米遠的地方突然噗的一下燃成了灰燼,我大吃一驚,和歐陽道長對望了一下說道:“道長,前麵肯定被人設下了埋伏。”
歐陽道長點了點頭,陽公子說道:“竟然有人敢在點睛山下布陣,還不被發覺,這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我點了點頭,歐陽天說道:“這麼看著不行,還是先查看一下,弄清楚前邊的情況才能想辦法破解,否則強行進去的話就太危險了。”
大夥兒聽了點了點頭,陽公子沉不住氣喊道:“是誰,給爺爺滾出來。”
陽公子說完山下除了回音其他什麼也沒有,這更讓我疑惑不解了,很明顯這布陣的人想要謀害我們,可卻露出這麼強悍的氣息,看樣子他並不是想要偷襲我們。
我想了一下從身上拿出來了幾道黃符,拿出判天筆在上麵畫了幾個符籇,用七星劍往前一指,八道黃符排成一列,緩緩的向前麵飛了過去。
大概飛到紙人被燒成灰的地方時,我大手一揮,黃符嗖的一下向前衝去,這時地麵上緩緩升起五彩斑斕的毒氣,我仔細一看,這些毒氣竟然跟在救陽公子他們的山洞裏見到的一樣。
陽公子也發現了,對我說道:“張鶴,莫非是逃走的那個人?”
我不敢確定,又仔細看了看,這個陣正布在點睛山下,要想上下山必須從這裏經過。
我上前一步,喊道:“既然已經來了,何不出來一見。”
我說完以後,半天還是沒有動靜,陽公子和地和尚性子急,隻聽地和尚罵道:“你個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了是吧,就你這點兒膽子,還是滾回你娘身邊喝奶去吧!”
四周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沒有,陽公子皺著眉頭說:“張鶴,我看這人連個縮頭烏龜都不如,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陽公子話音剛落,一聲輕哼從旁邊的雜草裏傳了出來,接著一個黑色的影子嗖的一下竄到了我們前麵,我仔細一看,這個人身穿黑衣,把整個臉裹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前是誰。
“張鶴,恭候多時了!”黑衣人冷冷地說道。
我聽他一開口,立馬確認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從山洞前逃跑的那個黑衣人。
我冷冷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敢找到這兒來!”
那黑衣人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仔細打量了我們一下,插著腰站在了那裏。
陽公子從他說話的語氣也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他扭身在歐陽道長的耳朵上低聲說了幾句,歐陽道長臉色一怔往前看了看,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張鶴,他們的道法很奇特,你一定要小心應付。”
我點了點頭看著對麵的黑衣人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咱們之間應該有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