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雨擺了擺說:“走吧走吧,我一個人沒問題。”
瘋婆子這才跟著我往山洞外走,一邊走,還聽到白飛雨在後麵嘟噥:“我都說他來這裏目的不單純吧,看還是把瘋婆子拐走了。”
瘋婆子白嫩的臉唰的變紅了,她把手使勁從我手裏往外拽。
我衝裏麵喊了一句:“白飛雨我們都聽見了,明天讓瘋婆子來幫你忙!”
說完我把瘋婆子往懷裏一帶,摟著她走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我們兩個在山路上走走停停,我把最近發生的事都詳詳細細的跟她說了說,瘋婆子聽完臉色慘白,連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我知道她是為我擔心。
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裏輕輕的安慰,突然瘋婆子抬起頭看著我說:“明天要去哪裏?”
我怕她擔心簡單說了說,瘋婆子僵硬的肩膀這才緩緩放鬆下來。
瘋婆子也低聲把這些天的情況跟我說了說,原來白飛雨怕她過多接觸毒物會病情複發,天天逼著瘋婆子跟她學醫。
我笑了笑,把她額前的頭發往兩邊捋了捋說道:“這樣也好,我也就放心了。”
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和瘋婆子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她這兩天趕路,沒有休息好,到了山腳下,我硬是把她抱上了山,好在夜已經深了,弟子們都睡覺了,要不然瘋婆子又要臉紅半天。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候,發現瘋婆子已經起床,她把我的東西收拾妥當放在了桌子上。
我拎著東西走出屋子,歐陽道長他們也準備好了。
我囑咐了瘋婆子幾句同歐陽道長他們一起往山下走,到了山門還看見秋爺和瘋婆子他們站在閣樓前遠遠的望著我們。
下了山我們一路馬不停的往西趕,走了十多天終於到了歐陽天說的沙漠邊上。
沙漠裏缺水少糧,有時候還會遇到流沙、風暴又沒有地標,進去以後會很危險,我們按照最初商量的,在沙漠邊的一個小鎮裏找了個旅店住了下來。
接下來的兩天歐陽天和歐陽道長去尋找向導,打聽路線,我和陽公子準備補給。
到了第三天,歐陽天找來了一個向導,我和陽公子一看嚇了一跳。
這個向導身材嬌小,有一雙藍色的眼睛,看上去好像會攝人心魂,他皮膚白皙,一出口就是娃娃音,看上去隻有十多歲的樣子。
歐陽天看出了我們的疑慮,他笑了笑說:“張鶴、陽公子你們別驚訝,哈澤爾已經五十多歲了,他是很有經驗的向導,而且我也問過了,他去過咱們的目的地。”
我和陽公子嘴巴張的更大了,要說歐陽天和歐陽道長已經九十多歲高齡看上去隻有四五十歲已經夠讓人驚訝了,而眼前這個人分明更像一個十多歲的小夥子。
既然是歐陽道長和歐陽天找的人,相信應該沒有錯,我和陽公子趕緊把準備好的補給放到了哈澤爾帶來的駱駝上。
準備好之後,我們騎上駱駝跟著哈澤爾進了沙漠。
一路上我和陽公子不斷的觀察走過的路線和地形,一刻也不敢耽擱,這時駝背上的哈澤爾看了看我們倆說:“你們別費心記了,沙漠裏瞬息萬變,一個小時前和一個小時後地形都有可能不同。”我和陽公子尷尬的笑了笑。
我們在沙漠裏走了大半天,晚上的時候卡澤爾把駱駝拉到一起圍了一個圈讓我們睡在駱駝中間。
就這樣我們在沙漠裏走了三天,
這天傍晚,卡澤爾指著前麵的山丘說:“越過那個沙丘就到了,那個種族不讓外人靠近,我上次差點丟了性命,你們自己過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們。”
我和陽公子把歐陽道長和歐陽天從駱駝上扶了下來,就朝前麵的沙丘走去。
不遠的路程我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才到了沙丘前麵,陽公子拿出水壺喝了一口水說道:“師父,師伯,那族人這麼怪異,我們一會上了沙丘可要小心。”
我們點了點頭,一起爬山了沙丘,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爬掃了沙丘的頂上,我回頭看了看,遠處哈澤爾已經搭好了帳篷鑽進去休息了。
我們偷偷的爬在沙丘頂上借著月色往下看,這裏竟然是一個小鎮,它四麵被沙丘包圍形成了一個綠洲,鎮上閣樓林立,房屋錯落有致,商店的幡旗在微風中不停的晃動著。
我看了看身邊的歐陽道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率先從沙丘上悄悄滑了下去,歐陽道長他們也跟著我從沙丘上滑了下來,朝那個小鎮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