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魁需要這裏的寒氣才能不死。”,白飛雨見我和秋爺都到了,指著我們麵前的平台說道。
這個平台被白色的寒氣包圍著,看起來並不像石頭做的,雖然黑乎乎的,卻晶瑩玉透,好像是黑水晶,通體透明,我們站的這麼遠卻感覺有一股股的涼氣從腳底往身體裏鑽,直達心髒,這個山洞裏的寒意跟其他地方的不同,透著一絲絲的怪異,和血魁同樣怪異……
白飛雨接著說:“治療血魁需要至陰至寒的地方鎮壓住血魁身上的魔性,你們看這個平台,這不是一般的東西,它是用地下丈的玄冰,凝結千年怨氣合成的,至陰至寒。”
“世間居然還有這樣的奇物!”我笑了笑歎道,秋爺也連連點頭。
白飛雨聽了我誇讚的話,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撇了我一眼,小臉一仰又說:“張門主別忘了,你們現在這個可是金身血魁,你以為有這玄冰台就能把血魁治好?把東西給我!”
說著,白飛雨向我伸出手來。
我把血魁和袋子給了白飛雨,和秋爺遠遠地看著。
白飛雨把血魁放在了黑色玄冰上,瞬間周圍的寒氣把這嬰兒般的血魁包圍住了,像嗬護一個沉睡的孩子一樣在它身上遊走。
等把血魁放好後,白飛雨把口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口袋裏確實是條鏈子,但是不是鐵的,不過這條鏈子和平台的顏色一樣,但是隻有筷子那麼粗,看起來這條鏈子也是玄冰雕琢而成的。
白飛雨把鏈子纏在血魁的手腳上,又把鏈子固定在平台的側麵。
這是一條什麼鏈子,綁著血魁能起到什麼作用?我有些看不明白,秋爺也一樣……
“飛雨,這個鏈子是怎麼回事?”
“秋叔,血魁威力很大,光靠玄冰石怕鎮不住他,這條鏈子也是玄冰製成,陰極極寒,有這兩樣東西在血魁才掙脫不了,否則根本沒辦法給它療傷。”。
我和秋爺這才恍然大悟,看樣子血魁應該能救活了。
這時,白飛雨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往血魁嘴裏倒了幾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看來效果還不錯。
等安置好血魁,白飛雨笑著說:“秋叔,我隻是讓它暫時不死,把它禁錮在這裏,可是要想救醒血魁,我們還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我和秋爺聽了以後同時詫異道。
“血魁這東西之所以能孕育出來,其實也是個異數,這東西似人非人,也不是什麼動物生下來的,如果依靠陰寒之氣活著,不過他的體內缺有一縷血氣,也正是因為這縷血氣,才能讓它陰陽調劑,生存在這世間之內,現在它昏迷不醒正是因為你們傷了他體內的血氣,這股血氣至剛至陽,沒了它血魁一定沒命!”見我和秋爺眉頭緊皺,白飛雨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