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裏邊竟然是一個錦盒,和我手裏裝三山印的一模一樣!
難怪地和尚會親自出馬,難怪他會把那老者個打死,肯定是為了這個錦盒裏邊的東西。
想到這裏我還真夠慶幸的,如果不是安英宇機緣巧合地照到百指山上的祭壇,然後先一步動手盜取,估計那地和尚也會親自動手的,隻是礙於黃衣道的勢力,所以才會拖了這麼久。
也不知道這個錦盒裏邊裝的是什麼,那個老者身上是不是也有兩個錦盒,一個空的一個裝有寶物的,不過從那地和尚的反應來看,這個很可能是裝有寶物的那個。
張弘把小布袋收好,無奈地說:“這東西我用了很多辦法,都沒能打開,也都怪我起了貪念,猜想這裏邊的東西肯定非常貴重,一直沒露麵,所以才會和地和尚結怨這麼深,他那個人的脾氣太大,現在就是把錦盒還給他也不可能饒了我的。”
“原來是這樣,兄弟我要勸你一句了,這東西咱們不能留著,但是也不能交給地和尚,這家夥整天為非作歹,指不定在算計什麼壞事兒,明天咱們見到他以後肯定是不死不休,所以這東西我覺得還是砸爛比較好!”張誠是個實誠人,這次來就是奔著和地和尚拚個魚死網破的,所以他已經豁出去了,哪怕是再貴重的東西也都沒放在眼裏。
可是張弘不一樣,聽了張誠的話以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大哥,這東西非同小可,先別說裏邊是什麼,就是這個錦盒就已經是件稀世珍寶了,任憑我用什麼方法都不能把它給打開,這可不是一般的凡物能做到的,所以咱們還是先留著,保不齊咱們就能把地和尚給收拾掉,到時候再想辦法打開它,你說怎麼樣?”
張誠聽了有點兒猶豫不決,於是張弘朝我看了過來!
我知道他的意思,想讓我幫忙勸一勸張誠,其實我是不同意他把這東西給砸爛的,換句話說,我也對他手裏這東西很動心,想要一探究竟,不過並不是要據為己有的意思。
“大哥,我同意張弘大哥的主意,如果咱們把這東西給砸爛了,最後又把地和尚給收拾了,那不是要悔破腸子嗎?”我笑了笑對張誠說道。
張誠看看我,又看了看張弘,隻好點了點頭,我知道他還是對對付地和尚的事兒不太放心,於是笑了笑說:“兩位大哥,如果你們能聽我一句,我想咱們這次去九溪觀還是有幾分勝算的,就算不能把地和尚給收拾掉,也能給他點兒顏色看看,讓他以後不敢小看咱們。”
聽了我的話以後他們兩個微微一愣,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悄聲給他們兩個把我的計劃說了一遍,說完以後,張誠和張弘互相看了看,這才同時點了點頭。
這下我們算是計劃好了,結了賬以後一起回了旅店,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三個簡單吃了點兒東西就出門朝青翠山九溪觀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人跟我們順路的,看麵相都不是什麼好人,很快我們就出了鎮子,遠遠地看到青翠山上有一座氣勢恢宏的道觀!
一邊走,我一邊數著,估計一起上山的有十多個人,看樣子這盂蘭勝會也沒多盛大,估計也就是二三十個人聚會,不過這些人肯定都是一些道觀或者古刹門派的翹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地和尚的朋友,多少人是我們這樣跟地和尚不死不休!
很快我們就到了青翠山下,等著那些人全都上了山,我們三個這才鑽進了一旁的樹林裏,等我們再出來的時候,已經變了個樣子。
我還是我,張弘也還是張弘,可張誠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已經成了另外一幅模樣!黃衣道的教主!
剛才順路買了一套女人衣服,我給張誠改扮了一下,又用用點屍術給他畫了容顏,現在我的洛神訣已經仍會冠通了,張誠的樣子除了我以外,也就是安容天能看出來有假,就連洛英都不行,畢竟他比我還插著一截兒!
“老弟,這樣行不行啊?”張誠感覺身上有些別扭,皺著眉頭問我。
“行不行你問問張弘大哥!”我嘿嘿一笑說道。
張誠聽了看向張弘,張弘噗嗤一笑說道:“大哥你就別怕了,要不是我親眼看著張鶴老弟把你畫成這樣,打死我也不信眼前的女人是你,就連聲音都成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