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眼見我把黑氣給弄沒了,讓三步箭蛙毒死了地龍,高興得直拍大腿,衝著我喊道:“哎呀兄弟,我可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好了,這東西你拿著,把它裝在裏邊就行了,可千萬不要用手碰!”
接著,那中年人伸手入懷,扔了一件東西過來,我接在手裏一看,原來是個玉匣子,不大,也就和巴掌差不多,正好可以把三步箭蛙放裏邊。
我把玉匣子的蓋子抽出來,然後用匣子輕輕地扣住三步箭蛙,再把蓋子插進去,這樣就把三步箭蛙給關在了玉匣子裏邊。
這小東西已經虛脫了,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我把它裝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地拿著玉匣子,從小島上下來,遊回了對岸。
當我把玉匣子交給那中年人的時候,那家夥普通一聲給我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地說道:“兄弟,你真是幫了我大忙了,要不是把這三步箭蛙召回來的話,我們全家的小命可都難保了。”
“老哥,使不得,我可受不住!”我趕緊把他給扶起來,然後接著問道:“你全家的性命和這三步箭蛙有什麼關係,難不成它是地和尚讓你找的?”
那中年人聽了後看看左右,一把拉住我的手說:“兄弟,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
我知道他有話說,於是點點頭,任由他拉著我從公園裏出來,然後轉了兩條街,在一個路邊燒烤攤停了下來。
這會兒時間晚了,燒烤攤兒上已經沒人吃東西了,我們兩個就點了點兒烤串兒啤酒,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很快就熟悉了起來,原來他叫張誠。
“兄弟,不瞞你說,我以前有個拜把子兄弟,他跟我一個姓,叫張弘,又一次不知道為什麼惹到了地和尚,後來就藏了起來,地和尚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他,我這個兄弟為了不給我添麻煩,所以根本沒對我說這件事,也沒來找過我,去年八月地和尚突然找到我,說如果我不把張弘找出來的話就要了我全家的性命,沒辦法我隻有出去找我這個兄弟,不過我可不是為了抓他去見地和尚,是想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同時一邊找人一邊找這三步箭蛙!”三杯酒下肚,張誠的話開始多了起來,給我說起了他的事兒。
“恩,你這個兄弟人不錯,他這麼做是不想連累你,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找這三步箭蛙是為了在最後關頭和地和尚拚命吧!”我笑了笑說道。
“所以我說兄弟你救了我全家的性命了,這東西是我前不久才找到的,也隻有這東西的劇毒能傷到地和尚,這次盂蘭勝會是他給我的最後期限,所以我絕對不能把這東西給弄丟,到時候不是我死就是他亡!”張誠咬了咬牙說道。
我點點頭,把我和地和尚的恩怨也說了一下,不過沒有說的太詳細,關於水晶頭骨和錦盒的事情都是一句帶過。
一聽我也和地和尚有這麼深的恩怨,張誠一下子和我親近了起來……
“老哥,既然咱們兩個都是被逼這來的,那明天咱倆就一起去,如果那地和尚真要對咱們動手的話,咱倆就一起收拾他,怎麼樣!”我敬了張誠一杯說道。
“兄弟,我正有此意,你身手這麼好,連戾氣都不怕,再加上我的三步箭蛙,應該不用怕那老東西了!”聽了我的話以後張誠很高興,連連點頭說道。
“好,那就一言為定!”我笑著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就聽唰的一聲,從我們旁邊的胡同裏猛地竄出一個人來,我想都沒想抓起酒瓶朝這個人砸了過去,這個時候了,街上根本沒什麼閑人,而且他出現的太突然了,肯定要對我們不利,所以我出手就沒留情!
不過那人好像早就有準備似的,跳出來以後一閃身跑到了張誠的身後,酒瓶子啪的一聲砸在了牆上!
我一看他的動作就這道是個練家子,否則速度絕對沒有這麼快,可是剛要繼續攻擊,那家夥舉起雙手喊道:“不要動手,自己人,自己人!”
我聽了以後微微一愣,剛要扔出去的板凳也停了下來,這人聲音很生,應該不認識,可是張誠聽了以後卻瞪大了眼珠子,慢慢地轉過身去,渾身上下顫顫巍巍的!
我一看就明白了,這人是來找他的,而且還很熟悉。
“兄弟……是你嗎兄弟,你讓我找地好苦!”張誠哆哆嗦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