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太能叨叨了,以前那個碎嘴子秦煌跟他根本沒法比,聽他這麼一說,來山上的那兩個人還真像是張八刀和安容天,這倆人為什麼會走到一起呢,按說他們兩個應該為了水晶頭骨拚個你死我活才對……
“你們老大是什麼人,怎麼還讓你們拜師了?你跟著他學什麼?”我現在對鷂子山上這幾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尤其是在見識到這小子的身後以後!
“我們老大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方圓幾百裏內最有名的拳師,一身本事,別的不說,最擅長的就是擒拿手,不管是大擒拿小擒拿,還是各式各樣的近戰功夫,絕對不是一般拳師能比的,我們幾個就跟著他老人家學習擒拿手,所以都拜師了!”黃奇趕緊給我解釋。
我這才明白剛才為什麼一出手我差點兒被他給製服的原因,如果剛才不是我反應快給了他下邊一腳,估計現在被踹翻在地的就是我了,看起來他們這個老大也有兩下子,張八刀和安容天不知道搞什麼鬼,居然跑到這裏來反客為主!
“小子,你想不想報仇?”我朝那家夥嘿嘿一笑說道。
“大哥,我這麼給你說吧,隻要能出氣,我什麼都幹,既然大哥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你不是他們一夥兒的了,難道你和他們有仇?”黃奇看著我的樣子微微一愣,片刻間笑了起來。
我就喜歡和這樣聰明的人說話,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不過現在還不是很放心這小子,一伸手抽出一張黃紙,紮了一個紙人,點了三滴血在紙人腦袋上,把他的衣服掀起來,輕輕地貼在他後背上,再把衣服給他蓋好。
弄好以後我鬆了腳,讓那小子站了起來。
“從現在起你要聽我的話,否則隨時都能要了你的命!”說完以後我冷笑一聲,掐著一張紙錢在他眼前晃了晃,就聽噗的一聲,紙錢瞬間爆成一團烈火,燒了個幹淨,紙灰落下來的時候被我抓在手心,然後按在早已取出來的一個草人身上。
那小子奇怪地看著我手裏的草人,不知道我什麼意思,我冷笑一聲用指頭彈了一下草人的脖子,隻見黃奇的雙手不受控製地抬了起來,用力地掐住自己的脖子。
現在他的雙手已經不受他自己控製了,力道非常猛,片刻間就把他的臉給弊紅了!
“啊!大……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黃奇臉色大變,趕緊求饒。
我又在草人上彈了一下,黃奇這才把自己的脖子鬆開!
“咳咳!”黃奇趴在地上咳嗽了半天,等他再抬頭看我的時候,眼神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牛!大哥你真牛,我服了,你說怎麼辦吧,隻要能收拾那兩個老東西,我什麼都聽你的!”黃奇喘過氣來以後滿臉興奮地對我說道。
我看著這小子有些哭笑不得,剛還被我給收拾了一頓,現在竟然沒事人兒一樣了,這情緒轉變的也太快了,如果不是故意敷衍我的話,那他這性格我還真挺喜歡的,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我剛聽你說他們要吃東西?”我笑了笑說道。
“沒錯,這幾天他們都大魚大肉的,稍微不滿意就罵我!”黃奇哼哼了兩聲答道。
“好,今天就給他們做點兒好吃的,走,去鎮子上!”我轉身朝山下走去,黃奇點點頭跟在我身後。
我們兩個一邊走一邊聊,這小子現在已經對我的本事佩服至極了,我也了解了鷂子山的大概情況,原來他們那個老大真的不會點屍術,隻是一個擒拿高手,之所以藏身在這裏是他厭倦了朋友親人之間的爾虞我詐,還有就是每天沒完沒了的有人來求藝。
這個人和我同姓,叫張廣,五十多歲,平時對黃奇他們還不錯,山上還有一個師兄,也就是張廣的兒子,叫張鴻飛,兩個師妹汪玲沈青,這幾個人很少出去,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可是他們的好日子前幾天被張八刀和安容天給打破了,具體情況黃奇也不是太清楚,不過他說那個年輕點兒的人好像和張廣認識,也就是張八刀,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才讓他們在這裏養傷的,可是張八刀和安容天對張廣和他們師兄弟態度非常惡劣,而張廣卻選擇了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