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很快上來，慕浩然吩咐服務生這一片區域不要安排客人後，這才開口說道：“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莫小小看著他問道。
慕浩然點頭說道：“隻知道一半吧。我想，昨天的偶遇，應該讓你很生氣，很困擾？”
他知道的。
可是，昨天她離開後，他沒有一通電話，一個短信。
甚至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想到MM說的，婚姻不過是一場合作，猶如生意往來。
莫小小不禁想要知道，對於慕浩然來說，她們的婚姻是否也是如此？
“既然你知道我想要問什麼，就不打算解釋下嗎？”莫小小盯著慕浩然問道。
“她是我原本打算結婚的人。”
慕浩然薄唇微掀，平靜說道：“不過，你也看到了，作為慕家的長孫，我的婚姻需要得到長輩的同意，而爺爺不同意讓她和我結婚。”
這就是他要娶莫小小最重要的原因。
聽著慕浩然說出這話，莫小小才有些後怕。
如果今天慕老爺子不同意她進門，這婚事怕是根本沒可能繼續了。
這麼一想，莫小小才感覺到慕家這一趟真是驚險無比。
如果慕正傑聽了慕浩權一家的挑撥，那她恐怕會直接被趕出去。
隻是，慕浩然這麼平靜的承認那個女孩子是他原本想要娶的人，讓莫小小心裏生出點點酸澀。
“你愛她是嗎？”莫小小忍不住問道。
“……”
慕浩然沉吟了片刻，回答：“婚姻與愛情是兩回事。”
他喜歡陸初雪，可是爺爺極力反對他們的婚事，為此還血壓升高進了幾次醫院，他不可能再繼續堅持下去。
“所以我呢？我對於你來說是什麼？替代品？”莫小小問道。
“不，你是合適的結婚對象。”
慕浩然勾了勾唇，回答：“而且我的家人都很喜歡你。”
合適的結婚對象。
家人都很喜歡。
那麼他呢？慕浩然他自己呢？
“所以，如果不是我，是別的女人，隻要合適，隻要你家人喜歡，你也會結婚是嗎？”
“嗯，我不想騙你，但是應該是這樣的。”
莫小小突然覺得有些諷刺，她自嘲回道：“可是我一點都不感激你的誠實。”
看她雙眸中音隱含的憤怒和失望，慕浩然的心口突然覺得有些憋悶。
“那麼你還打算嫁給我嗎？”慕浩然壓下了憋悶的情緒，看著她問道。
“嫁，為什麼不嫁？”
莫小小噙著一抹譏諷的笑意，說道：“不過，我要最盛大的婚禮。”
心底散發著讓她窒息的疼痛，好像隻有提出無理的要求，才能緩解她此時的憤怒。
“你放心，我的婚禮一定是最盛大的。”慕浩然篤定傲氣的回答。
“那麼，那個女孩子呢？”
難道慕浩然一點都不擔心那個女孩子的想法？
慕浩然漆黑的眸子沉了沉，冷冷說道：“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
一句冷冰冰的回答，讓這場談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清楚了彼此的關係，莫小小心生疲憊，想要回家。
兩人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驚呼：“慕浩然？你今天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