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淵故意麵帶疑惑的看了一眼南宮銘,胡子一撇道:“南宮家的子弟出事,跟我二人有什麼關係?”
“南宮銘是我侄子,他今天早上突然消失,被人下黑手廢掉了丹田氣海,一身修為盡失,我問過守衛,今天早上外出的隻有你們二人,難道還有別人?”
馮淵和冷冥對視一眼,並未有任何慌張之色,前者不急不緩的說道:“那可曾有人看到我們帶走了這位小兄弟?”
南宮青一時無語,其餘人也是怒目而視卻沒有絲毫辦法。
的確,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很難斷定就是他們二人傷害了南宮銘。
一身血色長袍的冷冥麵色冷峻的開口道:“南宮家主,你也說了外出的隻有我二人而已,你家這侄子就沒有出去過,怎麼就賴到我們身上了?”
他二人說的頭頭是道,偏偏又有理有據,讓人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就連南宮青也隻能壓抑著一腔怒火,無處發泄。
“魏大成?”
他威嚴的目光掃向護衛長魏大成,眸中滿是詢問之色。
魏大成恭敬彎腰,“家主有何吩咐?”
南宮青問:“南宮銘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魏大成搖頭,“從昨夜直到現在,並未有銘少爺離開的記錄,隻有他剛剛回來的記錄。”
“你是在糊弄我嗎?!”
南宮青拍桌而起,“你的意思是他瞬移到南明鎮外?”
南宮家的結界有多嚴密,他作為家主最為清楚,絕對不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去,哪怕是他這個家主也不行!
所以他唯一能想到的結果,就是這些守衛在崗不謀其職,防守疏漏。
魏大成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單膝跪地道:“屬下敢以性命擔保,我們的防衛絕無任何問題!”
馮淵和冷冥皆是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前者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明天狩獵大會就開始了,南宮家主還請處理好家事,莫要耽誤了大會的正常舉行。”
南宮青知道這事兒肯定跟他們脫不了幹係,但是現在他又拿不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隻能放他們離開,不然難免被人詬病。
南宮銘沒了修為,南宮家根本就找不出替代他的人選,今年的狩獵大會怕是連參賽資格都沒了,這對於他們來說是極大的損失。
“父親,這件事絕對是他們二人所為,馮家這是想報複我們!”南宮薰嬌斥道。
狩獵大會他們可以不參加,麵子丟了大不了再找回來,但是南宮銘是南宮家的核心成員,就這麼成了一個廢人,這才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然而她卻隻能看著罪魁禍首大搖大擺的離開,這種感覺已經不隻是憋屈而已。
“我知道!可那又能如何?我們拿不出任何證據來!”
南宮青作為家主,憤怒不比南宮薰輕,但他不能太過魯莽,至少目前為止,他隻能選擇吞下這口惡氣。
李當歸麵色平淡的在一旁看著,許久後幽幽歎了一口氣,說:“南宮前輩,以我所料,他們兩人應該是用了某種特殊手段將南宮銘帶出南明鎮的,南宮家的守衛根本就察覺不到,至於原因……我想您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