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頊抱起南月,輕輕道:“賞你一個孩子如何?”
南月的拳頭砸在他身上,罵道:“好不正經的人王!”
顓頊不以為然,抱著南月走進屋子,邊走邊道:“是嗎,我哪裏不正經了?”
“你我尚未成親,何來孩子之說?”
“哎,我可沒說是讓你懷胎十月的一個孩子啊,小蛇,到底是誰不正經了?”
南月的臉塌下來,想想是顓頊故意捉弄她才這樣說的。於是,南月跳出顓頊的懷抱,紅著臉道:“你,你是故意的!”
顓頊擺手,“我又怎麼了?明明是你自己耐不住,想要兒孫承歡呢,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
“不許說!”南月伸手去捂他的嘴,卻跑進顓頊懷裏,被他緊緊抱住。南月假裝生氣道:“你放開我,老狐狸!”
顓頊卻是不放,沾沾自喜道:“謝謝娘子所賜名號,為夫我喜歡的緊呢。”
南月又氣又惱,伸手錘他。顓頊倒是不躲,任由他打著。良久之後,南月安靜下來,被他抱在懷裏感覺很安心。
這時,顓頊開口道:“小蛇,我們成親吧。”
南月的身子一僵,隨後有些欣喜不已。一個女子等待的,不就是那幾個字嗎?可是,為何南月卻是高興不起來?是了,因為她這一身傷一身毒。盡管昨晚顓頊與大夫的談話並沒有讓南月聽到,但自己的身體自己才知道,她一天之內發作的毒的數量,大大小小有三次,而且還不是重樣,每一個都來勢洶洶,幾乎要了南月的命。若不是顓頊的承諾撐著,南月恐怕早就、、、
那這樣的殘軀,嫁給顓頊會讓他省心嗎?恐怕隻會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吧!南月瞬時間覺得很沮喪,不能有名分,呆在他身邊還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顓頊,等以後吧,以後戰事平定下來,我若還在,便與你成親。”
顓頊緊緊抱住她,輕聲道:“你在,你會一直在的!”
南月沒有辯解,隻是在他懷裏閉上眼。
這時,顓頊感覺到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勢逼迫過來,他放開南月,帶著她一起出去。隻見湛藍天色中掠過一道青光,眨眼即逝。顓頊回頭對南月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來。”
南月拉住他的衣袖,輕輕搖頭,“我與你同去。”
顓頊想了想,也怕對方用計調虎離山,於是帶著南月一起飛向重名鳥,朝青光的方向而去。
飛出地球,重名鳥在南山山頂上空盤旋,顓頊護著南月,一起躍下重名鳥。此時,他們站在南山山頂,帝丘城內的景色全收眼底。而他們正前方,一個男子負手而立,依稀看見側臉上的玉色麵具。
顓頊問道:“相柳將軍不在洛水城打仗,跑到帝丘來做什麼?難不成欺辱我顓頊手下,沒有人可以奈何將軍嗎?”
相柳回頭,沒有看顓頊,而是直勾勾盯著南月,他道:“看到你無事就好。”
顓頊將南月護在身後,語氣不善道:“你別假惺惺了,南月被你抓取祭劍,差點丟了性命,你竟然還敢來見她!”
相柳低聲道:“不錯,她卻是是我抓走的,但也是我送走的!”
顓頊冷言道:“是你將她送到魔界人手中的?”
相柳點頭,還想說什麼卻被顓頊一拳打在臉上。顓頊怒道:“你可知南月在他們手裏收了多少委屈!若不是你,南月怎麼會遭受這樣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