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南月係好腰帶,將秀發撥到腦後,走到房門旁問道。
“樓雲,是我。”
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南月納悶,但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門。在這裏,所有人都把她當成另一個人,青樓女子樓雲。
剛開門,房門外的男人立刻抱住南月,苦盡甘來的道:“過了今晚,你就永遠屬於我了。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南月糾結,推開不是,不推開更不是。這可怎麼辦?
“南月。”
聽到顓頊熟悉的聲音,南月連忙推開陌生男子,走到門外顓頊旁邊拉起他的胳膊解釋道:“你聽我說,我不認識他……”
顓頊反握住南月的手打斷她,笑道:“我相信你。”
南月感激一笑,顓頊就是如此,明眼人可以看透一切。
“千荒兄,她是樓雲,不是你們要找的南月。”
“望江兄,她是南月,不是你口中的樓雲。”
南月也連忙應和,“我是南月,不是什麼樓雲,你認錯人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就是樓雲。”望江伸手拉住南月的胳膊,將她扯到自己身邊,“樓雲,我怎麼會認錯?你就是我的樓雲啊!”
“這位公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樓雲。”
“若不是樓雲,你為何會在花滿樓?你就是樓雲!”
南月無奈,也掙不開望江的束縛,隻好向顓頊求助。顓頊伸手攔住拉扯南月的望江,暗自用力道:“望江兄的樓雲可能去什麼地方遊玩了,不如再派人去好好找找?”
兩人雖然表麵和善,但手上力道卻是勢均力敵,一時間竟然僵持在這裏。忽然,望江將手一甩,沒有靈力的顓頊硬是被他帥出門去,重重靠在門外的欄杆上。
見顓頊受傷,南月急忙跑過去扶住他。
“怎麼樣?”
“沒事。”顓頊朝南月一笑,隨後略帶深意的望著望江,像是要看出什麼真相來。而此時,百花樓老鴇也趕來平息怒火。“哎喲二位客官這是怎麼了?咦,這不是望江公子和樓雲嗎?嘿嘿,望江公子連一晚都等不得了嗎?不過,這位是?”
顓頊抱住南月的肩頭,對老鴇和望江笑道:“我和我妻子來百花樓時間也夠長了,就此別過了。”
“等等!”老鴇攔住欲走的顓頊和南月,麵色嚴肅道:“你妻子?這明明是我百花樓的樓雲姑娘!這位公子,若你是來百花樓圖快活,我說什麼也不攔你,若你是來搶人的,那就休怪我禮數不周了!來人!”
說著,已經有幾個彪形大漢走上樓來分立樓道兩旁,一臉殺死的樣子。
顓頊剛想說什麼,卻被南月拉住,隻聽她低聲道:“我們在這裏沒有法術,和常人沒什麼兩樣,還是不要硬碰硬,從長計議的好。”
顓頊輕笑,揉揉南月的頭發,“我懂,不過可能要委屈你先在百花樓裏待著了。”
“這倒沒什麼,我在這裏很好。”
“嗯,那就好。”顓頊扭頭問望江道:“你說她是百花樓樓雲,那是不是意味著隻要出的錢高,就可以帶她走?”
望江點頭,“不錯。”
“那望江兄可就要好好數數自己兜裏有多少錢了。”顓頊笑著和南月打招呼離開,留給望江一個白色的背影。而望江,卻望著顓頊的背影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