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什麼?我給你拿。”
南月嘿笑,被他發現也沒什麼窘迫之感。
“看你說的,我還不是怕你想不開,萬一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不就不好了。”
“你覺得我會做什麼事?自殘還是殉情?”
顓頊側身,讓南月進來。
“人又沒死呢,做這些還為時尚早,是吧。”
南月回身笑對顓頊,在日光的襯托下,南月的笑美得驚心。
顓頊眨眼回神,輕笑道:“對啊,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
南月走到搖椅旁,調皮的道:“說實話,我是想你的寶座了。你不會介意我坐一會的吧。”
“你我二人果然是知己,坐吧,睡著了都沒關係。”
說起睡著,南月問道:“你是不是經常在這裏睡覺?”
“嗯,你怎麼知道?”
顓頊不經心一問,南月敷衍道:“我猜也是。不過恐怕沒幾人知道這個秘密吧,畢竟有損你光輝高大的形象。”
“對啊,好歹我也是人王,總得在眾人心裏留點顏麵的。”
南月點頭,舒展腰身輕輕靠在搖椅上,一臉享受。而顓頊走到她身邊,俯身在搖椅上輕聲道:“你要是愛上了它,每天都來我這裏跟我搶可怎麼辦呢?”
“當然是讓給我,難道堂堂人王還會和我爭一張椅子嗎?是吧,人王大人。”
南月仰起臉笑著,顓頊不禁心中一動,不覺沉浸在裏麵。
就在這時,西王母的話回蕩在他腦海中。
隻要打敗雷州共工氏,你就是未來的北方天帝。
別為了一個常人,破壞了自己的命格!
“顓頊,顓頊!”南月看他發呆,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急急喚他。
顓頊苦笑,站直了身子。
“沒什麼,隻是突然想起送給妙姬的璞玉還未雕琢完,不免有些傷心。”
南月沒有懷疑,也立刻站了起來,安慰道:“你可以雕完收好,等妙姬回來再給她啊。”
“你相信妙姬會回來?”
“當然。怎麼,你不相信?”
隻見顓頊轉過身子,抬頭望著窗子外的藍色天空。
“我希望她能回來。”
“希望。難道妙姬她……”
南月不敢說下去,但這個想法卻還是出現在她腦海裏。
還未等顓頊回答,赤水聽風便邁步進來。他看到南月在裏麵,輕輕皺起眉頭。
“小風,可有消息?”
赤水聽風搖搖頭,“玄老不知大荒之中誰可以布那樣奇怪的陣法。”
“就連玄老也不知道嗎?”南月問道,如果玄老都不知道,那恐怕沒有人再知道了。“難道就真的找不出這個人了嗎?”
“玄老不知道,隻能說明大荒裏沒有這個人。這樣也好,最起碼能排除掉大荒內的人。”顓頊說著,其他二人看不見他的臉,不知他到底是喜是憂。
“大荒內的人?難道還有人不在大荒之內?”
南月不解,在她的世界觀內,所有人隻屬於大荒,而且隻有大荒有人存在。大荒就像是天下,包含了所有人。
赤水聽風沒有為南月解釋,而是凝重的對顓頊道:“正是因為不是大荒人,才更應該小心才是。”
顓頊點頭,“或許,是他們卷土重來也未可知啊。”
他們?是誰?
“你們在說什麼?怎麼我聽不懂呢?”南月疑惑裏帶這些焦急,生怕他們有什麼事瞞著她。
赤水聽風卻沒打算和她解釋,他輕聲道:“不管你的事,還是不知道為好。”
“我怎麼知道不關我的事?你隻有說出來,我才能分辨到底是不是不關我的事啊!”
“別問了。”
南月不甘心,將目光轉向顓頊求救。
隻見顓頊歎了口氣,說服赤水聽風道:“她也有權利知道真相,總瞞著她不是辦法。”
“我這樣是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