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進去把酒壇處理下,然後就去綺羅堂找少堡主。”
她點頭,附上一抹滿足的笑容應道:“恩。”轉身跟隨他一同又回了酒窖;
可雙眸之中仍舊暗淡無光,嚴若涵在意那女人臨死之前說的那句話,
‘救’?
顯然這是說舞寧被囚禁在這裏,可啊魂說要娶她,為什麼又要將她囚禁於此?如果她不是自願的,那麼啊魂他……
一股強烈的預兆竄入腦海,
好像慕楓的功夫是需要紫微星的,而舞寧是慕楓最大的死穴……
那麼,她是不是已經想到其中的關聯了呢?
這些問題占據著嚴若涵的大腦,但她也知道無論她怎麼問,啊魂也不會告訴她,歐陽守也不會,沒有人會,於是她決定不管如何,這件事不在問起,她要自己弄清楚;
將圓潤的大酒壇一壇一壇的綁好,然後撕掉上麵的大大的紅色名字,在將它們安靜的放在角落,一切都處理好之後,二人踏出酒窖,已是晌午十分。
溫煦的陽光既不刺眼,也不猛烈,天氣也不再燥熱,這樣的溫度似乎剛剛好,而且時常會有小風輕撫,十分清爽。
嚴若涵與歐陽守一前一後的走著,嚴若涵緊緊跟在歐陽守身後,但與來的時候不同,嚴若涵不再消沉,而步伐上反而有了些輕快;
牆頭上,兩個腦袋探了出來,是兩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看他們一臉不悅的樣子也知道,他們對爬牆的事相當煩感:
鬼婆婆怒道:“都這麼大的年歲了,還要做起偷雞摸狗的事,你說這宮主到底在想什麼啊。”
南宮豹伸手拉了一把鬼婆婆道:“我看宮主是愛不著所以就折騰咱們這把老骨頭。”
鬼婆婆道:“你說尹家這麼大,咱們要到哪兒找嚴丫頭?莫不成要一間間的找?”
南宮豹隨手一指,道:“就那邊吧,去那邊看看。”
鬼婆婆忽然扯住南宮豹的衣角道:“誒……你看那邊?那不是嚴丫頭嗎?”
南宮豹貓著身子,細細看去,花園裏的石徑小路上,嚴若涵正跟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有說有笑的走著:“她前麵那個男人不是姓尹的小子啊。”
“管他是不是,不是更好。”
一見身邊老婆子的架勢,南宮豹忽然攔住她:“誒誒誒……你這是要開打啊。”
“不打幹嘛?”
“宮主隻說把紫微星帶回去,可沒說把紫微星搶回去。”
“你個老不死的老頭子,帶回去跟搶回去有什麼不一樣啊。”
“你笨啊,搶回去就是驚動姓尹的小子,帶回去就是悄悄的。你想我們一大把年紀,還做些打打殺殺的事啊。”
鬼婆婆點著頭道:“說的倒是在理,那我們怎麼辦?”
南宮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我的。”而後轉過身來,雙手叉著腰,豎著胡子喊著:“嚴丫頭。”
這一聲確實驚動了花園另一頭的兩個人——
嚴若涵聽見身後有人叫她,覺得這聲音耳熟不已,不禁回頭四望,終於在花園的另一頭看見了南宮豹與鬼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