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可惡的混蛋,就知道拿軟肋威脅人。”她氣急敗壞地對他哇哇大叫。
在那之後,他果然把房間門給鎖住了。
“徐平生,你丫的給我開門。不然你死定了。”她憤恨地在開門外用腳不停地踢著門,奈何門的質量太好,始終是紋絲不動。
“嗯。開門了。你就要學商業核心業務。可想清楚了?”他噙著笑在房間淡淡地說著。
“不就一個人睡嘛。我還就喜歡一個人睡。”蘇錦華對他不屑地說道。
任憑蘇錦華在門外鬼哭狼嚎,他就是不開門。
心狠的徐平生是清楚的知道蘇錦華最終是忍受不了孤獨的。
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就是在你習慣了另一個人身體的溫度時卻又讓你置身於冰冷寂寞的空間。
她這幾天瘋狂的想念徐平生的溫度。
“我答應了。你開門。”蘇錦華在門外虛弱地敲打著門。
徐平生推著輪椅,嘩啦啦地把緊閉多日的房門打開。
“徐平生,我好想你。”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抱著徐平生的腰,像是要把他一整個人揉進她的懷抱裏。
總是想念著你,在我們無法共同擁有每個寂寞深夜的每分每秒中。
“我知道。”徐平生沉默片刻,緩緩說道。
想念是令人痛苦的。在無數個暗夜裏,在我伸出長臂,床邊卻是空落落的。
“那你還那麼殘忍。”蘇錦華委屈的控訴著徐平生。
“傻瓜,你可知道我是為了你好。你總有一天會明白我的苦心的。”他閉緊雙目,疲憊地對眼前哭的傷心萬分的小丫頭說道。
蘇錦華堅持了三天,終於還是妥協,敗下陣來。
他說,原諒我,蘇錦華,我對你態度不好。
她輕輕地搖了搖腦袋,隻是顫抖地說道:“我渴望擁有你身上散發的熱度,你抱緊我,徐平生。求你。”
淚水滑進他的身體,溫熱的觸感在深夜中被清晰的擴大。
他緊緊的擁抱住正在不助顫抖的身子,這具冰冷毫無生氣的身子此時需要一個火熱的身子以此燃燒,給予無盡的溫暖。
她因為過度的疲累,已經在床上發出均勻的呼吸,在黑夜中入睡。熟悉而又久違的氣息讓他像一個嬰兒一般很快入睡。
快速,深沉而平和,沒有一絲雜質的煩惱。
她已經好多天沒有正常入眠,都處於一種極度空虛的失眠中。
不喜歡孤獨入睡的蘇錦華始終不是很適應那幾個深夜自身帶來的寂寞,結局是徐平生勝訴,蘇錦華敗訴。她總是以失敗結束的。
接下來的幾天,蘇錦華自然過的很是悲慘。
米露她們好幾次想約她去遊泳,她因為過度的忙碌而都沒有空去陪她們玩鬧。這讓她很是咬牙切齒。有時她恨不得撕碎徐平生驕傲自大的冰山臉。
“徐平生,我恨不得用牙齒咬斷你的頸動脈。”蘇錦華咬著筆憤恨地對一旁在解釋商業核心問題的徐平生咬牙切齒道。
“嗯。我知道。不過呢,你先回答我先前問的業務問題再咬也不遲。”他眼眸中劃過一絲笑容,用筆輕輕敲了敲正在走神詛咒某人的蘇錦華腦袋。
最終,在徐平生的威逼利誘之下她開始慢慢接觸徐平生整個商業帝國內部機密核心的業務,咀嚼著這些晦澀難懂的商務書以及商業會議文件,在徐平生的鞭策下,她逐漸了解整個酒店行業的商業係統。
後來,她才知道,必須接受生命裏注定承擔的輪回。要接受那些不可推卸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