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老夫隻是路過將軍府,聽聞將軍府的少將軍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特地來看看。”看看適不適合他家的鬼丫頭。他家鬼丫頭現在缺少一個男人,迫在眉睫啊!神醫穀那小子馬上就要出穀到燕都來了,若是知道丫頭是他絕穀傳人,肯定會來找麻煩的!
雖然,今日聽聞他家鬼丫頭和那什麼勞什子景王糾纏不清了。但是,一個麵如惡鬼,不良於行的男人怎麼配得上他家丫頭呢?至少,也得像眼前這位一樣,相貌堂堂,武功高強才行!不然,隻怕連神醫穀那小子的一半都比不了。
當年他與神醫穀結怨,答應了可以用兩家繼承人定親的方式來了結。若是被那丫頭知道,她平白無故多了個未婚夫,還不得氣死。最重要的是,她肯定會一把毒藥把他這個可憐的老頭子給毒死的。
“前輩這是來戲弄晚輩的嗎?”紀醒空麵色沉了下來,一瞬間,氣氛變得冷凝。
紀醒空看著平時多好說話的,待人也是彬彬有禮。實際上,經曆過鮮血洗禮的男兒,那一身兒氣質若是散發出來,就一個字——冷!
“誰戲弄你了?老夫是來替你做媒的!”老頭兒眼睛一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做媒?您確定您是來做媒,不是為偷將軍府的酒找的借口嗎?
“晚輩不需要人做媒,前輩還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紀醒空冷眼看他,反正已經頗不待見了。
“你確定?年輕人,話不要說得太滿!我那丫頭,可是才貌雙全,世間難得的奇女子!”說起自家那不孝徒弟,老頭兒甚是高興。
他是誰?絕穀上一任穀主——絕無悔!他家那不孝徒弟,不就是臨家大小姐臨晚鏡麼?
“前輩,晚輩心有所屬,隻怕要辜負您的厚愛了。”紀醒空無奈道。
這老者是在開玩笑嗎?既然他說的女子那麼好,哪裏還愁嫁不出去?世間難得的奇女子,在他心目中也唯有晚晚一個而已。紀醒空如是想。
“當真心有所屬?”絕無悔笑眯眯地問,似乎是不太相信,又好像另有原因。
心有所屬?剛剛他可是聽到前院那兩個小子說了,這小子心裏人就是他家鬼丫頭。現在他要幫忙,這小子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要拒絕他的幫助,真是個呆子!
“當真!”他沒有騙這老者的理由,本來就素不相識。
這老者來曆不明,卻武功高強,神秘莫測,紀醒空向來知道,什麼叫做自知之明。若是論武功,他肯定是打不過老者的。要論其他,他隻怕也不是老者的對手。畢竟,對方看起來對他很熟悉的樣子,他對人家卻是一無所知。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勉強了。不過可憐我家鏡兒丫頭,那麼漂亮的姑娘,被個麵如惡鬼的殘廢王爺給相中了。”
絕無悔一邊感歎著,一邊起身要走。
聽完他的話,紀醒空呆住。
這老者,口中所說之人,是晚晚嗎?他有些不確定起來。鏡兒丫頭,麵如惡鬼的殘廢王爺,他想不出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