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逸滿頭黑線:“辛虧你是男的,要不多少妹子都不夠你禍害。”
小白故作小女兒姿態:“錯的是世界(西園寺),錯的是時辰(遠阪),我是無罪,無罪的。再說了安能辨我是雌雄。”晃著腦袋,銀絲落下,陽光照過白皙的臉龐,一切顯得如此的唯美。
無逸強忍著路西法我的靈魂是你的了的動搖,說道:“好了,準備一下就出發吧。”
接好了打豬頭怪的任務,無逸和一走一跳的小白出發了。
野豬林,一黑碎發男子帶著冷冽的眼神舉起鐵劍,往野豬人眼中捅去。而旁邊一如同雪女般的人兒拿著弓箭牽製住野怪。隨著碎片炸裂,無逸收好了掉落物品,與小白擊了下掌。小白吐槽:“一番激烈的運動過後,黑發男子一邊喘氣,一邊拿起運動過後留下的戰利品。”
無逸一手拿起長劍,一手敲了下小白的腦袋,無奈道:“羽小白,你不黃,我們還是好基友。”
突然間,密林深處衝出一頭野豬頭領,小白雙眼發光,boss出現了,纖細的雙手緊緊拉弓,心裏一邊默默計算一邊朝著無逸嬉笑柔和地道:“小逸,加油,砍死他丫的!”
無逸嘴上念著不要,身體卻主動往上迎過去,心裏默念:“基礎劍法一。”黑色身影陡然閃過野怪,與此同時,三道劍光劃過,野怪血條減了一小半。小白連射三支箭,一邊嘀咕著:“你也要來一發嗎,嗯哼哼。”三支箭分別射進了野怪肩膀,胯下,還有眼睛。野怪遭到了重擊,但它仍然堅挺。一番戰鬥,野怪血量快沒了。無逸一臉自信猛的回頭往其胯下補了一劍。野怪頓了下,直接回身一斧頭。接著無逸避開野怪的斧頭,一臉緊張地伸手再往其胯下狂捅。接著一臉不甘地被野怪砸中鐵劍飛了出去,神色凝重地道:“太專注,大意了。”此時小白細眉緊皺,仿佛要發出必殺技,一支追風箭,正中野怪背麵臂下紅心,野怪一臉不甘地化為兩人的經驗。
連甩幾次鐵劍,仿佛其上染上不潔的東西,緊接著回頭對小白說:“我追求的,是道,已經超過一般的技術了。起初我揮劍的時候,眼裏看到的是一隻完整的鳥;三年以後,再未見過完整的鳥了(意思是:隻看見一個虛線的鳥,就是隻看見怎麼樣去解)。現在,我憑精神和鳥接觸,而不用眼睛去看,感官停止了而精神在活動。依照鳥的生理上的天然結構,砍入鳥體筋骨相接的縫隙,順著骨節間的空處進刀,依照鳥體本來的構造,筋脈經絡相連的地方和筋骨結合的地方,尚且不曾拿劍碰到過,更何況大骨呢!技術好的劍客每年更換一把劍,是用劍割斷筋肉割壞的(就像我們用刀割繩子一樣);技術一般的廚師每月就得更換一把劍,是砍斷骨頭而將刀砍壞的(因為不知道怎麼砍,所以砍到骨頭的時候就容易壞)。如今,我的劍用了十九年,所宰的鳥有幾千隻了,但刀刃鋒利得就像剛在磨刀石上磨好的一樣。那鳥的骨節有間隙,而劍刃很薄;用很薄的劍刃插入有空隙的骨節,寬寬綽綽地,那麼劍刃的運轉必然是有餘地的啊!因此,十九年來,劍刃還像剛從磨刀石上磨出來的一樣。雖然是這樣,每當碰到筋骨交錯聚結的地方,我看到那裏很難下劍,就小心翼翼地提高警惕,視力集中到一點,動作緩慢下來,舞起劍來非常輕,豁啦一聲,鳥的骨和肉一下子就解開了,就像泥土散落在地上一樣。我提著劍站立起來,為此舉目四望,為此悠然自得,心滿意足,然後把劍擦抹幹淨,收藏起來。”
小白深以為然接道“好啊!我聽了劍聖的這番話,懂得了養生的道理了。”
小白眨了眨眼,嚴肅道:“我要的東西呢?別打馬虎!”
無逸有些驚恐,雙手顫抖地收起柴刀道:“不,小白,雖然你是我的好兄弟,但你拿著它,我總會心驚肉跳。”接著討好般的道:“要不我以後再打一把更好的神器給你吧。”
小白聞言,心中微怒,麵上卻笑得天地失色,長發及腰,身姿窈窕,肌膚瑩雪,仙姿超然:“嗬嗬,兄弟?好吧,這把柴刀你兄弟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