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走到了胖子身邊,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從他的手裏傳過去一道真氣,在那胖子的全身轉了一圈,就停在了胖子的腦袋裏。
“墨子,我怎麼感覺這麼困呢?”說著胖子就眼皮睜不開了。
陳默一把把胖子抱住,向著裏屋走去,這裏被收拾的很好,一看就知道那兩個人把這裏當家了,隻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關係而已。像是夫妻有不像是,這屋裏放著一些健身的器材,地上還放著一個蒲團,一看就知道經常在這裏練習和打坐使用。
這個家裏收拾的很幹淨,陳默發現另一個屋是一個女人閨房,那裏麵都是些女人用的東西,還有淡淡的香味,他有點悻悻的離開了這個女人的屋子。
陳默走到那個男人住的房間,把胖子放在了床上,就在這裏麵翻找著。他從抽屜裏找了一些錢而已,這大概有三四千他覺得反正自己現在也缺錢,就把那些前揣進了自己兜裏。之後他也沒有找到什麼身份的東西,就放棄了。
“小子,下次記住了,要先把那人的後路斷了,才能去做別的,知道了嗎?”這時流光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這次還是洋洋得意的指責著陳默。
陳默確實沒有想到怎麼去做,但是有這麼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那真的對自己很有利的。他也陳懇的接受這次的批評,要是這老者提醒,估計真的被這人鑽了空子。
“流光前輩,你說的對,小子接受了,隻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自己確實不好下手,有沒有折磨人的方法。”陳默問道。
“你小子這是要做什麼?想要知道什麼,我有的是辦法。”那流光覺得自己真的小看了這陳默,又說道:“有倒是有,隻是那方法太過殘忍而已,你有辦法做到不被查到嗎?”
“我既然想做,現在就不怕被人查。你隻管說來。”陳默既然敢做,就一不做二不休。
“好吧,你聽好了。”那老者倒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那人本來就是沒事惹事的主,現在倒覺得有些想多了。
陳默感覺到一股信息傳到了自己的大腦裏,他仔細閱讀了一下,倒也沒有想到這方法太過殘忍了,陳默饒是現在變的這樣,也有點難以接受。
“小子,怎麼了,不敢做了嗎?你還是害怕了。”流光調侃到。其實他有很多的技法可以施行,但他就是找最殘忍的方法給陳默,就是要看看這陳默的心是不是能夠狠下來。
“有什麼不敢的,隻要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做什麼都行。”這陳默好像是回答,也好像在鼓勵自己。自從自己蘇醒以後,陳默自己都發現自己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以前許多的不敢做,在變的很喜歡。
那人的腿已經折了,現在昏迷中。
隻見陳默在那個人腦袋上幾次穴位上點了幾下,其實陳默根被就不知道點的那些地方是什麼,隻是按照流光說的做。之後把那人拿起那人的手臂,突然一用力,這人就骨頭斷裂了,那人“啊”的一聲就清醒了,接著陳默又換了地方,又是一用力,那人的手臂骨頭又斷了。
這自然得自流光的方法,還要這個人在清醒狀態下,就是把這人的骨頭一寸一寸的打斷,直到這人忍受不了為止。
“你說是不說呢?”陳默有一次拿起那個人的手臂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人的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因為這人是後天的武者,身體等等各個方麵都比平常人強的多,這也就注定這個人忍耐力就很強。他感覺到自己的丹田被破,整個人顯得是那麼脆弱,忍耐力極具下降,心裏一直抱著等待另一個人的回來救自己。
“看來真是不知所謂,那我就不客氣了。真的希望你能堅持的住,我現在都感覺到我自己的手在顫抖,這是多麼殘忍的方法。你隻要說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武者的尊嚴。”陳默一邊做著敲碎骨頭的動作,一邊開始瓦解這人的心裏防線。
“你可以想一想,是我這麼把你全身的骨頭敲碎呢?還是給你一個武者尊嚴的死法。你隻有這兩種選擇。”陳默確實心裏有點不忍心,但是有點喜歡這樣感覺,那血液沸騰的感覺真是一種享受,這連陳默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從骨子裏發出的一樣,其實這感覺就是來自於那次生死之後的影響。這說不清是那裏出了狀況,就是那個紅色的晶體起到了影響。
“前輩,你不用這麼消遣我,我知道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那有何必說呢?您要是為修行者,那就給我一個痛快。”那咬著牙強忍著疼痛說道。
“既然你這不是抬舉,那我就不客氣了。”隻見陳默從左臂開始,有到了右臂,一寸的敲碎,那人到是條漢子,渾身大汗如雨,還是沒有吭哧一聲。
其實這人早就想昏死過去算了,但是不知道這陳默在他的身上下了什麼秘法,自己就是昏迷不過去,他被痛苦折磨的,精神真的快要奔潰了,但是也沒見到陳默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