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享受美人情意,難道怪老頭,噢,不對,是怪師兄提前替自已收下的?看著臉如玉,款款情意的柳媚,王大少心中那個激動啊!“那個那個……,媚姐,我師兄腦子有病胡言亂語,你可別怪他!”
雖然按怪師兄的輩份算來,柳媚是自已的師侄,但王大少可不想唐突佳人,不過好像他所說的腦子有病的人是柳媚的師傅,這不是拐著彎的罵人嗎!
呆子!嫵媚的斜了王大少一眼,玉臂輕抬,玉指在王大少的額前彈了幾彈。“哼,呆子一個,好生品茗,可不許浪費了媚兒的一片心意!雖然師傅將小女子托付於你,但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如若不然,小心本小姐一刀廢了你!”
說完,柳媚還意猶未盡的伸出兩根玉指做個剪刀狀向王大少示威了下。
尼瑪,難怪古人總說最毒婦人心,難道越漂亮的越毒不成!想到下半身的幸福,王大少頓時打了個冷顫,不由將身子向外挪了挪。
美人相伴,雖然擔心下半身的幸福,王大少沒一會就被柳美人泡茶的動作吸引了過去。
紅泥小火爐體積雖小,但火卻很旺,轉眼之間,水已燒開,柳媚拎起小巧的水壺,衝王大少眨眼道。“呆子,這泡茶所用之水可是取自東山上的天然山泉水,最適泡茶之選。”
“噢!”王大少對茶可沒多少研究,不過美人所說,他當用心點頭記下。
提起燒開的水壺,用沸水將紫砂壺身澆透,照柳媚的話來說,此乃溫壺,是在於為壺體加溫。
溫壺過後,柳媚用茶匙將茶葉撥入紫砂壺內,然後向壺中注入沸水,水滿壺口時停下,如玉般的兩根蔥指夾起壺蓋蕩去壺口的泡沫,再蓋上壺蓋,用沸水衝去壺頂的泡沫,動作優雅之極,讓王大少看得賞心悅目,恨不得將柳媚藏回家中,天天看著柳大美人泡茶。
千等萬等,終於等到柳媚將注入茶水的紫砂杯端到王大少的手中時,王大少正閉著雙眼,打起了瞌睡。尼瑪這泡茶也太麻煩了,從燒水到能喝到嘴裏,足足等了差不多半小時,難怪王大少實在撐不住,閉眼打起了瞌睡。
一股香鬱的茶香飄入鼻中,王大少精神一震,原有的瞌睡已蕩然無存。一手緊握著柳媚柔若無骨的玉手,慢慢將那色白如玉,質薄如紙的茶杯端至嘴邊,一口飲盡。“好滑!好嫩!好白!”
狠狠的將玉手從王大少的手中抽回,玉嘴微噘的柳媚一臉薄怒的瞪著麵前這個正一臉陶醉的登徒子。
“好茶,好茶!”搖頭晃腦,王大少裝模作樣的大聲稱讚著。
“呸,呆子,品茗豈是牛飲,如你這般飲茶,如何能品出茶中滋味!”王大少一付裝模作樣,自是引得柳大美人輕啐外加玉指神功待候。
“切,美人泡茶,那還能小口品嚐啊,當然得一口而盡,才顯深愛之心嗎!”茶道一途,王大少雖然不懂,但這哄美人開心的手段,他可是手到擒來,哄得柳大美人低頭輕笑不已,忘了王大少剛才的孟浪之舉。
作為柳氏集團的董事長和東吳周邊五省地下王者,柳方正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正在開董事會的他接到保鏢的電話後,卻是亂了方寸,掛斷電話,直接宣布散會後,從辦公室中將本要珍藏的龍井禦茶小心放入手提包,馬不停蹄的催促司機向東山公園趕了過來。
一路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踏入東山公園大門時,正好花了半個小時。看到在公園門口迎接自已的保鏢,匆匆呼了口氣問道。“阿龍阿虎,唐老和媚兒呢?”
看到自家老板連額頭上的汗珠都顧不得擦拭,身為保鏢的阿龍阿虎二人深知那老者的利害,忙在前引路。“老板,小姐正和唐老在湖邊品茶呢!我們這就帶您過去!”
咦!唐老人呢,那小子是什麼人?轉過林蔭道,柳方正看到與自家女兒打趣的王大少。頓時怒由心生,瞪著阿龍阿虎二人。
老板的目光,阿龍阿虎豈能不知何意,當下搖搖頭。“老板,我們與小姐過來時,那年輕人就與唐老在一起談論事情了!至於他是何身份,我們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