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奚若琪家,上了車後,莊子讚賞了朵兒。
“朵兒。你是心地善良的老板,也是大度的老板。”莊子這樣說了後,話鋒一轉,說:“隻是,你沒有征得我的同意,就冒名我說的。這個,不好。我很有意見。我什麼時候說了的?”
“不行啊。我高興,就冒名。你愛生氣,到一邊去生氣。個子倒是不小,心眼針眼兒小。”
“你就這樣看我?”
“怎麼的。還要把你抬起來?”
莊子貌似生氣的說:“朵兒。你很霸道。你是越來越霸道。”
“對你,就是要這樣。”
“我該你的啊?”
“就是。”
“打嘴皮子仗,打不過你。”莊子歎了一口氣,說:“隻有開車了。”
朵兒笑了,說:“為了把工作做到家,我不犧牲你,犧牲誰啊?”
莊子已經發動了車子,說:“犧牲你自己啊。”
車子已經往回家的路上去了。
朵兒說:“好。你既然這樣說。車子掉頭。”
“做什麼?”
“去奚若琪家。”
“不是才去過的嗎?還有什麼事沒說嗎?”
“是啊。我要告訴奚若琪。她再猶豫,再不抓緊,陳白就是我的了。反正,有人要我做犧牲,我就犧牲一回了。”
“你……”莊子刹車,又鬆了刹,車子靠到路邊。
一個令朵兒措手不及的動作,莊子將朵兒拉向自己的懷抱,說:“我讓你壞。”
“救命,救……”朵兒有了被窒息的感覺,嘴巴被莊子牢牢地吸住。
有多長時間時間?
幾秒?
幾十秒?
朵兒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身體疲軟到像缺氧。
莊子將朵兒複位,說:“以後,你要是再敢刺激我,我會讓你連說一個字的機會也不給。”
朵兒的臉色通紅,手在嘴巴上按了按,說:“什麼人哎。晚飯後沒有刷牙。”
莊子說:“沒到刷牙時間,刷什麼牙?”
朵兒說:“以後,再這樣,事先把牙刷了。”
莊子樂了,說:“成。等會到你那裏,我刷牙。”
“喂,喂。不行的啊。你不可以住我那裏的。”
莊子說:“你說不行。我說行。今晚,我還就真的要住到你那裏了。”
“真的呀?”朵兒有了害怕的表情,口氣立馬改了,變成了求饒:“莊子。求你了。你回家去住。老爺子不能一天看不見你的。那天,我去看老爺子,他老人家說,現在,一天看不見你,心裏就空落落的。”
莊子說:“還有呢。你沒說。老爺子說他想在有生之年,抱上孫子。”
“去。誰答應給你生了。”朵兒的臉上,剛才已經褪去了紅暈的,這會,又起了紅雲,說:“再說了,我可不敢保證,就一定是孫子。要是孫女,老爺子會不會很難過?”
“這個,應該不會吧。我爸,可是開明的人。我媽也是。”
朵兒說:“這幾天忙。你也看出來了。真的忙。代我跟叔叔阿姨說,忙過這一陣子,我去看他們。”
莊子說:“我有打算的。明天,或者後天,領上二老,到食坊吃一餐飯。”
朵兒給了莊子感激的目光。這是要讓二老看她的成果啊。
做通了奚若琪的工作,朵兒接著做陳白的工作。
這是次日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