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意味著,溫嫻從小生活在一個生活環境優渥的環境當中,接受了鋼琴、小提琴、芭蕾舞、交誼舞……等等,各種高雅的學識教育。”
“大學本科畢業後,溫嫻便出國遊學,直到遊學結束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狀況。”
“不過……”
聲音頓了頓,小黑才繼續說:“就在溫嫻做戰地記者的過程當中,溫家出現了一場巨大變故。”
季逸眉角一挑:“什麼變故?”
“其父溫恒擅營、蒸蒸日上的公司,就在準備上市之際,突然遭遇滑鐵盧,公司三個副總突然全部將溫恒權利架空,掏空了他的所有私人財產不說,更是以海量證據,直是將溫恒送進了監獄。”
“更是讓人大惑不解的是,溫恒就算是犯罪,也犯的是經濟罪,按照他當時的涉案金額來說,頂多也就判個十多二十年,如果在服刑期間表現得好的話,減刑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可是僅僅在收監的數天,便傳出畏罪**的消息,後被當時警方多方調查和搜證,得出驚人事實,溫恒不是**而係他殺。”
“還有這樣的事?”
季逸托著下巴道:“難道,這是一場針對(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逸哥就是逸哥,當真是聰慧了得。”
小黑凝聲說:“雖然警方確係溫恒為他殺,也鎖定幾個犯罪嫌疑人,但最後皆是因為證據不足而被警方無罪釋放,最後這件案子隨著時間的流逝,便是不了了之,最後成了一件至今也未曾抓破真凶的冤案。”
“溫嫻後來是怎麼做的呢?”
季逸眯著眼眸,智慧神光:“溫嫻的身手,顯然是在中東做戰地記者的時候磨礪出來的,而在那段時間,正好是溫家家變的時候,這也就意味著,從戰場上退下來的溫嫻,那個時候已經具備著強大的單兵作戰能力。”
“如果真按照她所說,她最擅長的是**的話,那麼,要想無聲無息的殺死幾個人,未必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就不知道了。”
小黑搖了搖頭:“殺人可是大罪,無論出於什麼樣的理由都會償命的,這種事情就算是溫嫻所做的,相信手段也極其的隱蔽,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查到她的頭上。”
“盡管,就在溫嫻從戰場上退下來返回國內之後,涉及溫家劇變的所有有關人員,都以各種莫名其妙的原因不斷死亡,但是種種跡象表明,至少從表麵上看,和溫嫻絕無任何關係。”
“當然了,這也並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地方在於,我發現,從溫嫻的人生經曆來看,唯一有可能讓她對陳天明那般效忠的原因,隻可能出現在親人之仇、滅門之禍的事情上,所以我整個晚上便是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溫恒案上,最後真的讓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說到這裏,小黑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照片。
季逸遞過照片,詳細的凝視了一番,隻見照片上的赫然是一個身著屠宰工作服的中年屠夫,身高、體壯、有著一處特殊標誌的紋身,但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任何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
季逸皺眉:“小黑,這是……”
小黑說:“這個人叫做張世新,以前是溫家的專職司機,溫家出事後,便是突然放棄了司機的工作,做了屠宰場的一名屠夫,但是事實表明,溫恒出事似乎和此人關係不小。”
“而我也特意留心了關於溫恒案的人相繼死亡的時間,發現極其有規律,全部都死在溫嫻外婆、父母以及妹妹去世的那一天,仿佛一一對號入座似的,有人刻意在祭拜**。”
“如果我的推論完全正確的話,今天早上死的就該是這個人了。”
聽完小黑的話,季逸神色驟然劇變,“蹭”的一下站起了身來:“小黑,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真凶真的是溫嫻的話,她隻怕是早早鎖定了這個叫做張世新的屠夫的蹤跡,她將在早上就動手?”
“沒錯。”
“那還愣著幹什麼?快走啊。”
季逸拔腿就走,還不忘急匆匆問道:“張世新所在的是哪家屠宰場?”
“城西屠宰場……逸哥,我們趕過去做什麼啊?”
“當然是阻止溫嫻殺人了,要不然我們還能幹什麼?”
“那個……她不是我們的敵人麼,俺們阻止她幹啥?直接報警,讓警察將她抓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