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警方立即展開這方麵的調查,同時也可以查查這對父子的生活作風,聽說大有問題,經常用金錢和利益威逼利誘,甚至因為如此,被這對父子羞辱過的女孩子選擇自殺的也不再少數。”
當然,關於這一點,季逸也是胡謅的。
畢竟,他才剛剛接觸這對父子,除了見識過其無恥和明目張膽的猥褻之外,還真的不知道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反正他的心裏便是覺得,既然是落井下石,那就索性砸個徹底,反正緊緊是浪費一點兒口水,又要不了自己的命。
信口開河,有時候也是有作用的。
民警敲了敲審訊桌,說:“話題別扯了太遠了,目前我們隻針對報案這件事情在做詳細調查,至於其他的,如果你手裏掌握有證據,可以另外報案,一旦查證情況屬實,我們警方也會視情況而定受理的。”
“關於這件案子,我想也調查的差不多了。”
“事實證明,季逸、趙陽、秦偉良等人,在綜合驗傷報告的前提下分析,並無任何犯罪事實,依法當即釋放,你們在審訊報告後簽一個字,隨時隨地便可以離開派出所。”
“至於劉權、劉濤父子,我懷疑有妨礙司法程序、偽造證據、蓄謀陷害之嫌,暫時先留下來,交代清楚如上述問題後,再根據具體情況,決定是罰款還是口頭警告。”
“多謝了!”
季逸朝趙陽、秦偉良二人看了一眼,眨巴了一下眼眸,快速簽了名字後,與那名民警握了握手,含笑道:“我就說,警方是公正公開也是公平的,同誌,謝謝了。”
“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那名民警道:“不過,作為警察,我還是不得不告誡一下,希望大家遵紀守法,共建和諧社會!”
見得季逸三人作勢就要離開,劉權受到刺激,直是怒火攻心,憤恨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心口一疼,“噗”的一聲便噴出一口腥濃的鮮血,劉濤臉色陰沉,眼眸死死的凝視著季逸,喝道:“王八蛋,不要以為你靠著點小聰明逃過了一劫就能平安無事,等到老子出去了,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
季逸一愣,隨後眉開眼笑的看向那名民警,說:“警察同誌,我是不是可以立即報案,控告劉濤對我人身攻擊,讓我感到生命受到威脅。”
“這等口頭言語上的人身攻擊,叫做誹什麼罪來著?”
“誹謗罪!”
民警說:“犯本罪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犯本罪,告訴的才處理,但是嚴重危害社會秩序和國家利益的除外。”
“這裏所謂“告訴的才處理”,是指犯誹謗罪,被害人告發的,法院才受理,否則不受理,“嚴重危害社會秩序和國家利益的除外”。例如,因誹謗引起被害人死亡的;引起當地群眾公憤的;誹謗外國人影響國際關係的等等,如果受害人不告訴或不能告訴,人民檢察院應提起公訴。”
“如果你有必要維護自己的人身權益和生命安全,警方可以代你向法院提起公訴。”
“行啊!”
季逸說:“那再加上一條誣告陷害罪好了。”
“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維護正義的急先鋒,怎麼能夠容忍這樣的人擾亂法律秩序和司法公正?”
“我…我靠……”
聽到季逸的話,劉濤一陣氣急,滿腔怒火直衝腦門兒,白眼一翻,活生生的氣得昏死了過去……
“……”
“哈哈哈,解氣,實在是太解氣了。”
從工業園區派出所出來後,趙陽和秦偉良紛紛大讚。
趙陽更是頗有興趣的看向季逸,說:“季老弟,你可是讓趙哥完全開了眼界啊,我覺得你不去玩政治簡直屈才了。”
秦偉良含笑道:“我感興趣的是,明明你施針的整個過程我們都在你身邊,也目睹了劉權父子痛苦的一幕,為什麼驗傷報告下來,卻是一點都檢查不出來呢?”
“政治那東西離我太遠,這輩子就不想了。”
季逸笑眯眯道:“至於驗傷報告的事情,非常好解釋。”
“常言道,物極必反,特別是在最為變通的中醫當中,銀針刺穴,隻要不是故意取人性命,事實上就是一種針灸治療。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給我機會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