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穀穴:一手的拇指第一個關節橫紋正對另一手的虎口邊,拇指屈曲按下,指尖所指處就是其位置所在。
“啊!”
幾乎是下意識的,劉權捂住右手虎口,撕心裂肺的發出一道毛骨悚然的慘嚎,白眼一翻,險些昏死過去。
“劉總,我這旁門左道滋味如何?”
“那…那又怎麼樣?”
劉權眼神狠毒,發出桀桀的怪笑聲:“殺了我吧,有本事殺了老子,否則的話,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確定?”
季逸眉角上揚:威脅我?
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連澄海市道上大姐頭雨藍舞的威脅都不放在眼裏,會怕了這對無恥之尤父子的威脅?
“我確定肯定以及一定,隻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你死定了。”
劉權破罐子破摔。
“那就不好意思了。”
季逸搖了搖頭:“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小人,從來不相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種鬼話,信奉的原則隻有一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啪啪啪……”
旋即,季逸手指齊齊點出,瞬間便點住了劉權和劉濤的穴位,讓其身形動彈不得。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季逸將冰火藥王針並用,如同當初控製雨藍舞一樣,如法炮製,一一對這對父子施以針法,很快便是完成,說:“在你們身上所施展的針法,叫做閻羅鎖命針,三天發作一次,七天爆發一次。”
“若是三天一個小周期沒有我親自解針,你們的周身會猶若億萬蛇衝叮咬,口不能食,夜不能眠;若是七天不曾解針,便會腳底生瘡胸腹流膿,再過一周,七竅流血而死,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拯救不了你們。”
“哼。”
劉權和劉濤同時冷哼一聲,顯然對季逸的威脅不可置否:騙鬼呢?要是中醫針灸裏真有這麼凶猛的手段,誰他娘的還去學西醫?
“不信?”
季逸咧了咧嘴:“那就拭目以待吧,到時候想著求我的時候,記得最好提前做好準備,我就是一做夢都在想著一夜暴富的窮光蛋,胃口可是非常大的。”
“……”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一個聲音道:“警察,我親眼看見雪菲服裝公司的人進入辦公室的,隨後就傳來了慘叫聲,劉總和劉廠長,多半已經……”
“我們知道了。”
另外一道聲音響起:“你們幾個,守住出口,其他幾個跟我來。”
“……”
辦公室內。
“哈哈哈……”
聽到那等對話聲,劉權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有恃無恐的看向季逸:“小王八蛋,我告訴你,你完了,徹底的玩完了。”
劉濤神色同樣陰笑道:“很快你就會知道,得罪我父子二人的下場,到底有多麼淒慘。”
“白癡!”
聽到這對父子的話,季逸卻是輕鬆的聳了聳肩,並且“好心好意”的將二人身上封鎖的穴位齊齊解開,將冰火藥王針小心翼翼收好後,不待外麵的警察主動破門而入,已是在劉權父子錯愕的眼神下,走到辦公室門口,打開了門。
“1、2…3!”
門口,一群身著警察製服的民警,正作勢要撞門,突然見得房門打開,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出現在眼前,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自愈係笑容道:“劉權、劉濤父子是我打的,我隻是聽聞這對父子作奸犯科、逼良為娼、無惡不作,心裏氣不過要替天行道,與其他任何人都無關。”
“如果你們要抓人的話,就抓我好了。”
這是怎樣個狀況?
聽到季逸的話,接到報案後便馬不停蹄趕來的一幹民警均是愣了愣。
其中一個30歲上下的警察,很快便是反應過來,說:“我們不能單憑你的一麵之詞就對你定罪,必須經過現場證據采集後才能采取正確的司法程序。”
“誰報的警?”
“警察同誌,是我,是我啊。”
劉權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帶著顫巍巍的身體從染血的地板上站起來,怒視著季逸,就連趙陽和秦偉良也不曾放過:“這個王八蛋叫做季逸,另外兩個人分別是雪菲服裝公司的副廠長趙陽和車間主任秦偉良,他們不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闖入我雲星布料廠,我們身上的傷勢就是證明他們犯罪的鐵證,希望警察同誌們明察秋毫,將這種無法無天的暴徒抓起來繩之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