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小白臉,你全家都是小白臉。
季逸當然知道韓破軍說的是自己,嘴角動了動想要一陣劈頭大罵,但是一想到韓破軍這家夥生猛的樣子,識相的閉上了嘴,在心裏好一陣腹誹。
“小白臉你妹,你有見過這麼講義氣的小白臉麼?”
韓芸雲說:“他叫季逸,菲兒的男朋友,給我記好了!”
“另外,如果你不願意幫忙的話立馬滾蛋,回到軍區那破地方做一輩子的野人最好永遠都別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省的惹我心煩。”
“咳咳,幫忙,妥妥地幫忙!”
這韓破軍倒也奇怪。
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對韓芸雲言聽計從得緊,見得韓芸雲發火,頓時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句,隨後大步流星的走到季逸身前,想也不想便是一巴掌拍下:“這小子,老子保了,誰不服來練練手?單挑群挑隨便挑,老子正手癢想打人。”
隻聽得“啪”的一聲,季逸周身一顫。
而說完話的韓破軍卻是眼前一亮的看向季逸:“喲,小子,不錯啊,居然沒被我一巴掌拍趴下?”
不錯你大爺。
季逸深吸了一口氣,心中老大不爽:老子不是不想趴下,而是因為醉酒睡的太久麻了腿,不知道該怎麼控製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趴下好不好?他娘的,你說你一個大軍區的特種兵教官玩的是長槍短炮,我充其量也就是拿著細小銀針的無證江湖郎中,在力氣方麵有可比性?
與此同時,之前林家派出的那名消瘦男人,也有意無意的站在了林菲兒的身側。
很顯然,這個消瘦男人存在對於意義就是保護林雪兒和林菲兒這對姐妹花的安全。
“你們林家、韓家,確定要因為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和我陳家作對麼?”
陳紹鬆神情難看,對於這兩大家族族人不斷的從中作梗,心懷憤恨。
林菲兒道:“季逸是我的男朋友,你說要將他抓起來就讓你抓起來?難道,堂堂陳家還想以勢壓人不成?”
陳紹鬆冷笑道:“林二小姐的意思就是說,非得要我拿出證據來了?”
韓芸雲說:“陳那個什麼叔,你的腦子是榆木疙瘩做的吧?”
“我們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你不但要抓人還說要拿什麼證據出來,這不是應了那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又是什麼?你是不是覺得,陳天明出了事,你陳家想找人發泄,卻因為我和菲兒的身份動不了,就找了季逸這樣的軟柿子來捏?”
“我們明確的告訴你——沒門兒。”
林菲兒點了點頭,說:“我們走,不要理他!”
說完話後,小美女抱著季逸的胳膊就朝門外走去。
“站住。”
陳紹鬆話音落下,從房間外麵,齊刷刷的又衝進來十多個黑色西裝保鏢,氣勢威嚴,進一步增強了對房間內狀況的控製。
消瘦男人皺眉,看向陳紹鬆道:“陳紹鬆,你敢攔住大小姐、二小姐去路,是否意味著和我家老爺作對?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待我回去以後便是如實上報,隻是不知道到時候僅憑區區一個陳家,可否抵擋得住我家老爺的怒火。”
聽到消瘦男人的話,陳紹鬆神情一變,竟是對姐妹花之父林師儒忌憚萬分,連忙解釋道:“林管事,天明莫名其妙被人開了瓢,失血甚多,醫院的醫生都說,若非發現後搶救及時,怕是真的會因為失血過度而亡。”
“所謂感同身受,若是換做太歲的兩位愛女受此厄劫,怕是心情也和我相差無幾。”
“更何況,我的手中當真掌握有這件事情,就是這個叫做季逸的年輕人做的。”
“再則,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如果不是因為心虛,林二小姐又何必如此急匆匆的帶著她的小男朋友離開?”
“那是因為我不想和你這腦子缺根筋的笨蛋糾纏不休。”
林菲兒不屑道。
“你……”
陳紹鬆肺都要氣炸了。
他好歹也是陳家最重要的核心成員之一,不說其他地方,至少在澄海市的地頭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無論走到哪裏,誰不尊稱一句“鬆爺”,可是今天,這幾個小輩壓根兒就沒有一個將他放在眼裏,如何能不氣惱?
深吸一口冷氣,陳紹鬆看向林菲兒道:“太歲手段通天,我得罪不起,陳家也避之不及不想也不敢得罪,你是太歲的愛女,我也姑且不和你計較。”
“既然林二小姐口口聲聲說你的小男朋友沒有做過,那麼,敢不敢讓他與我陳家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