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吧?”
季逸的“刑法”非常獨特,但偏偏對雨藍舞出奇的奏效,在這樣的“折磨”當中,這澄海市道上赫赫有名的竹葉青,愣是沒有扛過去,最終選擇了服軟。
“可…可以。”
雨藍舞心中氣急,內心深處恨不得將季逸這家夥切成七截八九段,卻是早就笑的嬌喘連連,好半晌才恢複呼吸的順暢。
半晌之後,雨藍舞銀牙貝齒緊咬,才道:“季逸,你到底想和我談什麼?”
季逸側頭,看向陳氏兄弟二人道:“寶寶,你來說吧,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就說什麼,不許添鹽加醋,也不許捏造事實,要實事求是。”
“嗯,逸哥!”
陳寶寶點了點頭,縱然是如此,他的眼神看向雨藍舞還是有些畏懼,說:“雨…雨總,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陳寶寶便是依言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最後,他的眼眸已是猩紅,道:“如果不是逸哥醫術了得的話,俺兄弟二人的娘早就沒了。”
“真有這樣的事?”
聽完陳寶寶的話,雨藍舞的玉容不似季逸所想象的那樣直接矢口否認,而是黛眉微顰,顯得有些驚愕,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有過這樣的一件事情似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撐著,要和你這黑道大姐頭過意不去,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快,想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嗎?”
季逸帶著看笨蛋似的目光對雨藍舞翻了一個白眼。
雨藍舞同樣也是如此,丟了一個衛生眼道:“季逸,你首先要搞清楚,南豐地產集團,隻不過是我所經營的生意當中其中之一,很多小事我都是交給下麵的人去做的,譬如說樓盤的開發、搬遷工程,這些都是有團隊親自負責的。”
“你有見過一個企業,任何事情都需要總裁親自負責的嗎?要是這樣的話,還聘請那些工作人員來幹什麼?”
聽到雨藍舞的話,季逸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便是浮現出林雪兒的倩影,頓時說道:“這話你還真問對人了,我就真認識一個任何事情都親力親為的總裁,而且和你一樣都是美女總裁,唯一不同的是,人家雖然武力值也非常恐怖,可是卻沒有你來的這麼生猛,隨時隨地抽屜裏都擱著一把消音手槍。”
“我就鬧不明白,你說你一個女人,不好好的找個男人生個娃,在家相夫教子,成天動刀動槍的也不嫌咪咪疼?”
“……”頓時雨藍舞就不說話了。
季逸也知道自己的吐槽沒多大營養,人家家世背景那麼複雜那麼牛叉,哪裏是他這種兩袖清風的人所能評頭論足的?
他頓了頓,說:“現在你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決定怎麼著,立即給一個說法吧!”
雨藍舞沉思了一下,說:“你先將我身上的穴位解開。”
“雖然我是澄海市道上的大姐頭,但是一向賞罰分明,總不能就因為你們的幾句話就相信你們吧?我需要撥打電話,了解整個事情的一切經過。”
說到這裏,雨藍舞似乎覺得,自己的話還不足夠打動季逸似是,補充道:“你們放心,如果事情真的向你們所說的那樣,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真的假的?”
這一次,反而輪到季逸不相信了。
在他眼中,混黑道的人要麼就是奸詐狡猾之輩,要不然就是作惡多端的社會人渣,就算是雨藍舞相貌、氣質和能力出眾,可在他看來,這小妞兒能夠懾服一個市在刀口舔血的大老爺們兒,手腕鐵定出類拔萃,誰知道她是不是當麵一套別地一套?
他能夠威懾雨藍舞的手段,除了這身囚籠點穴手法和銀針針法,其他方麵隻能淪為被蹂躪的份兒,怎麼可能輕易相信她的話?
“季逸,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
雨藍舞憤怒的嬌喝道:“你到道上去打聽打聽,什麼時候我竹葉青說的話沒算數過?”
季逸癟了癟嘴,神色無動於衷,就是不相信。
雨藍舞都快瘋了:“啊啊啊,我怎麼就遇到這樣一個四季豆不進油鹽的家夥?季逸,我發誓,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一旦等我恢複行動力後,我也不會直接派人殺了你,一定要將你折磨成神經病。”
“得!”
季逸道:“我原本已經意誌鬆動了,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將你的穴位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