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民警脾氣異常暴躁,被季逸非常有範兒的一句話一激,頓時爆喝一聲,手中的警棍毫無預兆的朝著季逸劈頭就砸。
“小心!”
林雪兒驚呼出聲。
相比起來,她覺得季逸比起這幫連醜陋臉皮都不曾掩飾的流氓警察可愛多了,恩怨分明,毫不猶豫的就和季逸站在了統一戰線上,見得那警察出手速度飛快,狠辣無比,粉拳猛地一拽,便是出聲提醒。
“呼!”
卻是不曾響,那人出手得快,季逸閃躲的更快,身形猛地朝左邊一側,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那一擊。
隻見他不退反進,不待身形穩固下來,趔腿大跨出一步,身體突然前壓,胳膊肘迅速頂在了那個年輕警察的胸口上。
這個動作,看似肘擊卻又不似肘擊。
因為一般的情況下,就算是一個武術門外漢無意中用到這個招式攻擊人,以近180CM的體格來說,要將一個人撞退完全不成任何問題;而季逸這看上去明明就是肘擊的一擊,別說將人撞開,愣是連半點身聲音都沒有發出。
一招失策,落了下成的年輕警察心中也是懊悔自己托大了,這會兒教訓人不成反而還會顏麵盡失,隻怕日後自己在威哥的麵前更說不上話,擺明了這就是一次掙表現的好差事,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他的想法才剛剛升起,季逸的胳膊肘便攻擊到了,他隻覺季逸的胳膊在他的胸膛口某個部位稍微碰觸了一下,便是一沾即走,連半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心中大喜:原來這玩意兒是個花架子。
當即,那名年輕警察身形一動,提氣之間又要發力攻擊而出。
“啊……”
卻是在季逸閑庭信步退回原位之時,那個年輕警察突然捂住胸口,從口裏發出一道毛骨悚然的慘嚎之聲,曈曨驟然放大,“噗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紋絲不動,人事不省。
“你…你對小張做了什麼?”一個老民警神色巨變,帶著驚恐的眼神看向季逸。
另外一個人更是大喝:“你殺了小張?你居然敢殺警察?還不快速速束手就擒,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是逃不了的。”
“殺人了,殺人了,死了一個警察……”
“……”
小張毫無預兆的轟然倒地,讓整個街道頓時一片混亂。
林雪兒一直都在密切的關注著季逸的動作,但依舊沒能看清楚他到底對那小張做了什麼,但她對季逸的了解畢竟多一些,立即暗忖:難道是他那什麼點穴手,點了對方的穴位嗎?
“下一個。”
季逸卻是不答話也不解釋,揚聲一喝,聲勢鋒芒。
“注意他的動作,不要靠他太近,全部換上電警棍,先將這人電暈之後,立即考起來。”
威哥神色一沉。
雖然他的家世非凡,後台強大背景不小,可如果真的死了一名警察,就算季逸這“凶手”最後被繩之於法,他也脫不了幹係;如果讓季逸跑了的話,他的責任就更大了。
當機立斷,這威哥迅速權衡,做出了判斷。
“是。”
聽到威哥的話,幾個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掏出了電警棍打開電源,“嗤嗤”電流聲直是作響,閃爍著劇烈刺目的電光,再度朝季逸圍了上來。
“嗖!”
“嗖!”
“嗖!”
季逸哪裏不知道,這電警棍的電壓脈衝非常強,就算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都不可能同時扛得住幾根電警棍的電擊,一旦被這些人靠近,自己就是待宰羔羊。
以這群警察眾目睽睽之中就敢強搶民女的惡劣行徑,如果落到這些黑警的手裏,怎麼被玩死的都不知道,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隻見他雙手手指快速朝貼身布囊中一套,數枚冰龍針出現在指縫之間,手臂齊齊發力,猛地一擲,猶若仙女散花一般,一枚枚銀針仿佛在那一瞬間化為黑夜中的點點繁星,隻聽得幾道“噗噗噗”的穿透聲響起,幾個黑警身形猛地一滯,身形突然一僵,驟然停止在了原地,身形卻是立地不穩,轟然倒地,其中幾個還好,僅僅是摔破了半邊臉,有的則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整個臉部和石板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鼻血直流,門牙都是磕斷了好幾顆。
“銀…銀針?”
威哥將這一幕看在了眼底,神情巨變,意識到不妙,猛地拔出了手槍,直接打開了保險栓:“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