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良連一個人坐在基地的沙發上。
原來下一次生死任務要等到下個月去了,良連心中有些鬱悶,他現在需要大量的殺戮點,卻是沒有任務可做。
他去了雨落的房間,敲了兩下門,裏麵傳出一個淡定的聲音,“門沒鎖,進來。”
良連一進去就看見隻穿著一層薄薄蕾絲內衣的……冬殤,一定是冬殤了。冬殤正在梳妝櫃前理頭發,良連異常冷靜地看了看那對還在發育之中的小籠包,良連微微一笑,暗道自己有點搞不懂這個冬殤在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冬殤起身,正對著良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從窗簾跑進來的陽關下映射出一段還算曼妙的曲線,這個冬殤似乎有意無意地在誘引自己?
良連笑了笑,看著那個對其他人如冰,對他如冰裏裹著火的冬殤說道:“我想做點額外的任務賺取殺戮點,你有什麼辦法嗎?”
冬殤淡淡地說道:“額外任務?看來你還真的不是一般人啊,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多活一天便算作一天,沒想到你還想做額外的任務……不過我喜歡。”
冬殤發現良連隻是看著她,似乎絲毫不為自己的春光所動,暗歎自己這副發育不良的身體果然不是勾引男人的利器啊。看來要考慮是不是加大砝碼了。她接著說道:“除了每月一次強製執行的生死任務,剩餘的時間如果沒有接到表演賽通知的話,是可以主動去接任務的,地點就在補給站,奧,當然,那個叫迪克斯的老混蛋偶爾也會發布一些極其危險但收益極大的高危任務,不過要從他嘴裏撬出點東西來還真不容易。”
良連說了聲謝謝,離開,他不喜歡這個叫冬殤的女人,這個女人像冬天裏那隻被凍僵的毒蛇,而自己不願意做那個被蛇咬傷的好心農夫。還是雨落好啊,很單純,良連也很奇怪為什麼現在冬殤在他麵前出現的次數似乎有些多了。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要先變強,然後讓父母過上好日子,對他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
良連的爸爸是個清潔工,每天早上很早很早就要騎著一個破懸浮垃圾車到大街上去掃街道,他的媽媽良柔也隻是個在家政公司上班而已,幫別人做點家務活,補貼家用。
隻不過良柔已經很久沒出去上班了,自從良連被放逐之後,這個特殊的家庭連那點僅有的光彩也不複存在了,她掙錢的目的都沒有了還去掙什麼錢?以前良連要上學,良連要娶媳婦,良連要買房子,他們夫妻倆動力滿滿的,覺得隻要努力就可以讓生活變得越來越美好,但是命運好像再一次得跟他們倆開了個巨大而不好笑的玩笑。
他們兩口子平時都很節儉,除了吃喝沒什麼開銷,所以良柔他們的基本生活還是有保障的。自從良連離開後良柔經常來良連的房間坐,一坐就是半天,什麼也不做就隻是看著那麵照片牆,上麵的照片很多甚至有些雜亂,小時候剛學會走路,第一次叫媽媽,他在玩積木,他哭了,他在笑,學校的獎狀,與那個教三年級的中年老師合影……
良柔的母親眼睛再次濕潤,像往常的無數次一樣,一看見這些,她總會想起以前一家人快快樂樂的時光,再回到現在這個沒了良連便支離破碎的家庭,她就心痛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