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暗的小巷子哪裏容得下這麼香豔旖旎的畫麵,哪裏裝得了這麼性感嫵媚的叫聲,不過在外麵那條街的喧囂與放肆比起來這又不算什麼,卻又更加多了一份別的東西,比如征服。
……
良連獨自折騰了許久,久到他自己的雙腿都有些發軟,久到那性感女人麵具下的淚痕都幹了很久。他放下了那個女人,女人無力的依偎在牆邊也不顧牆根上的那些黑色青苔,她的麵具被良連拿了下來,很美很精致的麵容,她的表情楚楚動人卻不可憐,像躲黑暗夜空中綻放開來的絢麗煙花,美麗卻落寞。
良連的表情平靜,但他劇烈起伏的胸口早就深深地出賣了他。
他不著痕跡的吞了吞口水,然後問道:“是誰要我的命?”
女子想了許久搖搖頭,卻有知道好像不把自己知道的全部抖出來自己剛才上麵和下麵的汗水就全部白流了。“我不知道,我的主人吩咐的,殺了你有好處。”
“你主人?叫什麼?”良連鄒著眉頭問,這裏好像並不是與世隔絕的地方啊,如果外麵的勢力可以滲透進來的話,那自己的仇家就多了去了。
女人裸露在外的軀體也沒有去管,更羞澀的事情都做過了,也沒有遮掩的價值了。她說道:“他叫阿莫爾·道藍”
良連嘴裏反複的連著這個姓氏,“道藍……”
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女人身上,良連說道:“其實我很想而且應該殺了你。雖然先前我做出了承諾,但承諾這種東西通常要建立在實力對等的雙方才叫承諾吧。”
女人的身子好像更無力了,她想咒罵良連這個天殺的畜生,張開了嘴卻覺得他說的一點都沒錯,現在的自己的確沒有談條件的條件。良連看著那張性感紅唇裏麵的溫熱小舌頭,心神又是一陣動搖,竟是想再次撲上去的衝動。
女人閉上了眼睛,再也忍不住無聲的大哭,淚水稀裏嘩啦地流了一臉。她絕望地連掙紮的想法都沒有了麼?真是掃興啊,說起來她的確是個脆弱的美人啊,要是換做其他的女人說不定還會主動獻殷勤呢。良連的嘴唇彎起一抹弧度,提著左手上的粒子刀走了過去。
良連伸出右手碰到女人臉蛋的時候,她的身體又是一震,秀氣的右手在這個女人的精致臉蛋上婆娑著,他問道:“你叫什麼?”
女人答道:“尤麗斯·蘭。”
良連起身,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話,“嗬嗬,真希望我們以後還可以再次見麵啊。”
留下了這個外表放浪,內心保守的女人一個人癱軟的靠在牆根,以及臉上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臉頰上還有一些紅潮都沒有褪去。望著那個漸行漸遠的消瘦身形,尤麗斯說不出她的心裏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屈辱?慶幸?還是憤怒?亦或是肉體的歡愉?
其實良連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不過良連覺得這樣說還不如不說,他可不想把剛剛樹立起來的高大形象就這樣被一句話打得支離破碎。就讓這個小秘密腐爛在心底深處吧。
……
回到倉庫基地,已經深夜,與城中心歇斯底裏的狂歡不同,這裏寧靜地像是偏遠的老山村,一個老婦人坐在門口,手裏拿著繡花鞋安詳地等待丈夫歸來。良連對自己的想象畫麵付之一笑,前麵的確有人坐在門口,不過卻是一個在吃著零食的水靈姑娘。
那種氣質當然是雨落,冬殤也許這輩子都沒吃過零食吧,那種小女兒家吃的東西她會不屑的吧!也許冬殤覺得小女兒態的雨落隻需要一個就夠了,而她則要扮演一個大姐姐的形象,來保護雨落這個單純的小姑娘。就像雨落不知道是她自己殺死了自己的父母一樣,這些回憶都在冬殤那裏保管著,用沒有鑰匙的心鎖死死鎖住,她要雨落一輩子都單純。
看見良連回來,雨落有些高興,像第一次與良連在餘暉中相逢謀麵一樣,給了良連一個大大的笑容,良連突然覺得很幸福,能在地球遇見雨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