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孩子在這方麵是無師自通的,他們總是能夠在某個醒來的清晨記得自己昨夜微妙的一點兒夢境,那感覺似夢似幻,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非常的爽!可是劉七喜不行,他家兄弟姐妹多,小時候沒少跟著姐姐妹妹一起玩兒,再加上家長管束嚴格,劉七喜剛上大學時憨的不行。
上完晚課,劉七喜正在洗腳。這個宿舍裏,馬蕭蕭第一講究,他第二。
喬生一臉猥瑣相,湊到劉七喜旁邊,說到:“喜子,洗腳呢?”
“嗯哪。”劉七喜憨憨厚厚的,十分可愛。
“你說你天天洗腳多費勁,去衝個涼,全身都洗到了,還能洗洗小小喜。”
“天天衝涼太廢水了,再說,我媽說熱水燙腳對身體好。”說完這個,劉七喜狐疑的抬頭“誰是小小喜?”
喬生就是在這兒等著他呢,他萎縮的大手一拍劉七喜的褲襠,劉七喜頓時臉紅了,熱燙的很。
“他絕對是個童子雞……”喬生故作老成的跟馬蕭蕭八卦劉七喜。
“難道你是肯德基麼?”馬蕭蕭鄙視的看了喬生一眼。
寢室裏先論年紀,馬蕭蕭排行最小,他走後門提前上學兩年。喬生這貨不實誠,謊報生日,結果排名靠前,於是他就做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妄圖在寢室拉高自己的經驗值。
“我當然不是了,我的忠貞早就交給我的左手了,你看我平時經常擦昂貴的護手霜,因為它對我而言不僅是手……”喬生跳起來,沒皮沒臉的說。
“不僅是手,還是你的好基友。”馬蕭蕭毛巾一甩,長腿已經走起。喬生不緊不慢,擺了個自覺囂張的姿勢跑到七喜床上。
“來,小喜子,哥哥給你免費開一堂課,這個就是成人教育。”喬生大言不慚。
“我不用你教,我姐姐教過我!”劉七喜一連嚴肅。
全寢室立刻靜了。連喬生都張著嘴不知道接什麼好了。
“那個……大家快點兒洗漱,要熄燈了。”最年長的李憨打破尷尬。想不到劉七喜還有這樣的過去,大家都不知道啊。
十分鍾後,寢室熄燈。
劉七喜出生在一個小縣城裏,他在家中排行老二,是唯一的兒子,乖得不像樣子。他家的女人在街坊中間很有名氣,一個個潑辣麻利,大姐為了緩解家中經濟壓力,16歲就不再讀書,在夜市口擺攤子賣炸貨。大妹和小妹相差一歲,不愛讀書,早早跑到城市去打工,恰巧趕上了房價飛漲的時候,做了兩年銷售賺了一筆錢回縣城開了服裝店。至此,劉七喜的家境才好起來。
高二時某天下雪回家,隔壁幾位大媽聊天,劉七喜恰巧聽到。
“你說這老劉家真是抬頭老婆低頭漢啊,一家子女人各個都是好的,都不是省油的燈,靠著男人生意做的紅火。”
“可是說,那兩個小姑娘也不省油,出去了一趟回來,打扮的那個妖,可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不然,這就個幾年的功夫,能富成那樣?”
“可是,他家老劉過去就怕老婆,現在連女兒都管不了了,真夠嗆!”
幾個個滿臉油光的大媽越說越興奮,七喜透過陽光看著兩人的飛沫四濺的,心中憤怒。大姐開小攤,一塊錢一塊錢的攢,起早貪黑的,大妹和小妹做房地產銷售,能吃苦,兩人租住一個五平米的地下室,剛去的時候方便麵都吃不上,頓頓吃清水掛麵。上次家裏做撈麵,兩個妹妹嬉笑著說:“寧可****都不吃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