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決裂(1 / 2)

一條能耀瞎她一雙狐眼的金龍在空中飛舞,犀利的金色龍眼望向她就仿佛閃電刺中她的心髒一樣——又麻又酥、又震撼又微微刺痛……

這條龍真漂亮啊!那閃閃的鱗片折射著陽光使得金光高丈,天空中像是又多了一個太陽似的……

咚!就在嬈娃流著口水仰望那條雄/偉的金龍時,頭上被重重的敲擊了一下,頓時眼前就是一黑!

“呃……”嬈娃覺得自己的脖子和後腦勺疼得厲害,動一下就頭暈得惡心。

好不容易睜開了雙眼,卻發現剛才不過是夢一場,哪裏有什麼金龍和太陽?她正四肢大開的躺在昨天過夜的小屋裏。

夢?哪個是夢?嬈娃扶著頸子坐起來,因為不適而呲了呲牙,她現在有些混淆。

如果剛才夢到金龍飛舞是夢,那在潭上那塊巨石上與仙尊無為之間的對話是不是也是在做夢啊?

拍拍自己的臉,嬈娃赤著腳踩在微涼的地麵上走到窗前推開窗子,翠綠景色映入眼簾,此景本應配上鳥語花香、彩蝶翩飛,可這片林子卻安靜得出奇。

一抹白影倚樹而立,微風蕩起他的衣袂、樹影和光點投在他絕美的臉上。

他正透過樹葉隙間望著湛藍的天空,眉頭微鎖似有心事。

“相公!”嬈娃欣喜的發現原來方才與仙尊之間的衝突果然是夢。

金色的眼眸淡淡的望著朝自己飛奔而來的嬌俏小人兒,崔敖陽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相公!”嬈娃睜著明亮的金眸落在崔敖陽的麵前,上上下下的把丈夫打量了一遍,確認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後才鬆了一口氣,“你起得真早。”

調離視線看著不遠處盛開的花朵,崔敖陽冷冷地道:“是你起得太晚。”

嬈娃絲毫沒有聽出崔敖陽話語中的冷淡,上前一步靠近他羞怯地道:“相公,昨天我……”

“嬈娃,昨天你喝醉了,仙尊騰出一間小屋讓我們住,又與我徹夜長談了一番。”崔敖陽打斷嬈娃的話,轉眼看著認真聽自己講話的嬈娃,“我也不是起得早,而是一夜沒睡。”

啥?嬈娃怨毒地在心底詛咒那個可惡的仙尊,沒事兒拉著人聊什麼天?要聊也不看看時間,還不讓人睡覺,太過分了!

崔敖陽見嬈娃別過頭咬牙切齒的模樣也猜到她的心思,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又快速消失。

“嬈娃……”

“嗯?相公?”嬈娃聽到丈夫的呼喚,又換上甜美可愛的笑臉看著他,“什麼事?”

“嬈娃……我已經恢複了金甲龍子的記憶。”崔敖陽撫開嬈娃向自己探過來的雙手往一旁避了避,“我記起你就是天靈山上那隻小灰狐,曾做過我的妖仆。”

嬈娃的雙手僵在空中,怔怔地看著崔敖陽,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當年我犯了錯,玉帝讓我自選受罰地思過,我想起叮鈴說過在天庭向下望時發現對天怒吼的小狐,所以我選擇了天靈山……”崔敖陽盯著嬈娃漸漸湧上吃驚的雙眸繼續說道,“在天靈山一隱就是一百年,某天我聽天庭同僚偷偷告訴我叮鈴出言頂撞了王母被罰下界輪回三世為人受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