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群妖賀婚(2 / 2)

虎後半遮半掩的解釋了幾句,然後又胡亂塞了一個冊子在嬈娃的手中就捧著臉跑到院子裏去了。

嬈娃因為心情不好也沒有看那個冊子裏寫些什麼,隻是隨手塞到枕頭下麵。

而且那個“交換”根本是“交歡”!她現在都知道了啊!

在姚府那段日子雖然短暫,卻因為在廚房裏做事的大多是成了婚的婦人,粗使丫頭也早早偷食了禁果,聚首時常常會談論各自的風流事,因為嬈娃笨頭笨腦,所以即使她在一旁那些人也不避諱。

嬈娃一直以為男女間的事就像牲口交配那樣,但沒想到會是淩波和狐婆婆口中的“交換”!

要像馬哥哥、狗弟弟、豬兄弟那樣嗎?

嬈娃越想越覺得自己要病倒了,因為她熱得要爆掉了。

“公……公子……”嬈娃輕吟著,小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崔敖陽的吻火熱的落在嬈娃的眼上、臉上、被扯開布料裸露的肩膀上……

手中的小狐如此誘人,他想把她吞到肚子裏!

紅燭搖曳,紗幔垂落掩去愛人間的情言蜜語,遮住無限春光。

“什麼?什麼!”崔夫人感覺頭暈目眩一下子堆坐到了椅子上,蔣儀萍和周萱寧忙圍了過去。

一大清早,穿著新衣的一對新人就出現在早飯桌上,驚得一票人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昨晚崔敖陽回來得晚,崔夫人和蔣儀萍按壓住心中的好奇沒有去打擾他,倒是聽下人說崔敖陽讓廚房做了幾個菜和拿了幾壇酒去敖園。

派去花園打聽的人也回來說花小姐下午才回的家,看樣子他們在清弦樓是碰上麵了,隻是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因為天晚了也不好去打擾蔣儀峰和洛子平。

沒想到隻是一晚上的時間,崔敖陽就娶妻了!而且妻子還是那個從木犀城帶回來的丫頭!

崔夫人撫著額頭半天才清醒過來,坐正身子後手指顫抖地指著崔敖陽和嬈娃罵道:“畜牲!大膽的賤婢!你們竟然沒有告知父母、沒有媒妁之言就私定終身!我是不會承認這樣一個兒媳婦的!給我滾!”

嬈娃低著頭往崔敖陽的身邊靠了靠,這場狂風暴雨她早就料到了,甚至今天早上起了床她都不願意跨出院門,還是崔敖陽哄了又哄才把她帶到前廳來。

崔敖陽也是一臉的愧色,他覺得自己昨天就像喝了迷魂湯一樣糊裏糊塗的與嬈娃成了親,連洞房都過了。但清醒後他倒沒有任何悔意,隻是有些頭痛要如何麵對家中那些多事的女人們。

“娘,您別生氣,其實我與嬈娃的婚事並非沒有見證人……”崔敖陽試圖解釋,卻被崔老爺製止了。

崔老爺輕易不發脾氣,他本性就是個和善的人,但兒子不聲不響就娶了妻子這件事還是讓他動了氣。

“陽兒,你真是……太胡鬧了!”崔老爺站起身走到兒子麵前,打量了幾眼一身新人紅衣的嬈娃,冷冷地哼了一聲道,“自在婚姻就是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做數!若是納妾收房倒也罷了,怎麼隨便就讓一個丫頭成了你的妻子!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背後得向我們崔家潑多少髒水!”

聽了父親的一番知,崔敖陽的麵色也是一冷,黑眸中閃著冷淡地光芒抬起頭,微揚下頜的掃視著飯桌前的家人,“爹,娘!嬈娃幾日前就已經不是我們崔府的丫頭了,是娘您親自寫了解約契文放她走,嬈娃在成為我的妻子前是個自由之身的人。況且,昨日我們在清弦湖畔的酒樓成親也是有證婚人和長輩在場的。

“什麼?你們在清弦酒樓成的親?”崔夫人覺得自己快要上不來氣了,大有隨時去見佛祖的可能。

蔣儀萍也是非常吃驚地看著崔敖陽和嬈娃,“怎麼可能,昨天明明……”

“昨天大堂嫂你明明安排了儀峰和子平在我身邊是吧?”崔敖陽冷笑一聲看著蔣儀萍,“而且還特意讓花小姐去那個酒樓是不是?”

蔣儀萍低下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