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東方賢大怒,眼裏煞氣一閃,不等陳氏官員說完,轉身猛地抓起他的衣襟,大喝著說:“該死的,本王說的膽大包天的人不是他,而是你這庸人!”說完,想也不想,直接把他扔下樓梯。
其他在場的官員看著帶頭的陳大人滾下樓梯,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雖然有著滿肚子的疑問卻又不敢作聲,隻能畏首畏腦的眨巴著眼睛。
“王爺,出了何事?”聽的動靜,以為出了事情的數十名王府侍衛,第一時間從門外衝了進來。
見手下出現,東方賢微眯了下眼睛,臉上掛起了一絲凶殘的冷笑,手徑直指向陳氏官員,極其平淡的道:“把這狗東西拉出去,亂棍打死!”
摔得快散架的陳氏官員一聽,哪裏還顧得身上的疼痛,急忙跪趴著上前兩步,哭天喊地撲通倒在樓梯前,大喊大叫說:“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賢王殿下,下官實在不知所犯何事?請您饒命,請您饒命啊!”
說完,為求保命的他,不住把腦袋往地上磕。
見他這樣,東方賢一揮衣袖,“如此也好,本王現在就讓你死個明白。”
聞言,地上的陳氏官員茫然的抬起頭,而官兵們會意地讓出一條道,這時賢王才手指夏宇昂,一字一句的對陳氏官員說:“你可知道這刁民是誰,他正是本王唯一的皇兄,當今定安國大皇子——靖王東方靖遠。”
話音剛落,整個萬花樓突然變得鴉雀無聲,沉寂之後,先前囂張的氣氛一掃而空,相反的是接二連三的跪叩聲。
聽的東方賢的話,那些圍住青衣男子的官兵和侍衛們,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反應過來後爭先恐後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哆嗦著跪拜,口中不住的喃喃言語道:“靖王殿下恕罪,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
“他......他是靖王,他居然是靖王,他,他怎麼,他怎麼會是靖王......”
陳氏官員的身體一下子抖如篩糠,顯然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答案,嘴裏不斷重複的同時,兩眼頓時發白,於頃刻間昏死了過去。
漠然的看了眾人一眼,夏宇昂徑直走向昏迷已久的趙欣然。
看到他抱起女子就快出門,鴇母改不了見錢眼開的性格,隻見她有些不甘的上前攔住,吞吞吐吐的開口道:“靖王殿下,您,您雖貴為王爺,但我們樓裏有樓裏的規矩,這姑娘好歹是‘萬花樓’的頭牌,她仍未贖身,您暫時還不能帶走......啊......”
她還想繼續說下去,奈何東方賢身後的侍衛曾經仰慕過趙欣然,現在他早已認出了地上的女子。
“大膽妖婦,別胡攪蠻纏了!”
僅聽了幾句,他就有些忍不住了,遂朝鴇母猛地甩過去一記耳光,沉著臉厲聲罵道:“簡直是不想活了,什麼頭牌不頭牌的,你睜開老眼看看,居然把趙丞相的掌上明珠,說成是你樓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