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殿前的守門侍衛沒有見過夏宇軒,忙將她攔住,語氣惡劣地出聲:“公主有令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殿!"
"我找公主有急事,你們最好不要阻攔,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夏宇軒挑眉看向攔住自己的侍衛,說完,拿出了東方靖遠的皇子令牌。
兩名侍衛一見令牌,慌忙跪下參拜,"請小姐稍候,屬下們立刻替你通報公主。"
"不必了,我自己去拜訪公主!" 夏宇軒謝絕了侍衛的好意,有些咬牙地說著最後兩個字。
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果然就是最高的通行令。
世間的事正是如此的不公平,假若你生為皇家的人,走到哪裏都好像高人一等,可以任意處置那些身份比你低下的人,更有甚者還能夠輕易的就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冷笑著收回象征皇族身份的令牌,夏宇軒快步往華喧殿的大廳走去。
賢王府
“王爺,公主要在華喧殿為設宴,不知你是否已經知道。”季涵一改昨日的頹廢,天微亮時就早早的起身,梳妝打扮後笑臉盈盈地來到後花園。
聽得女子清脆的聲音,東方賢略微頓了頓,今日的季涵,精神抖擻,笑意滿懷,明顯與昨日病懨懨的那副模樣判若兩人。
想到此,東方賢猛地收回劍勢,疑慮地打量著眼前麵若桃花的女子,不確定的問:“你的身體已經無恙了嗎?”
前天他命管家前往瀟湘閣,約李芊芊在城外相見,不料昨天他臨近出門時,季涵卻突然倒地,恍恍惚惚的變得有些神智不清。
“多謝王爺關心,涵兒已經無恙!”季涵淺笑著接過東方賢手中的劍,順勢舞出幾朵劍花,以證明自己確實已經恢複。
說來也是天賜良機,前天經過書房時,剛好湊巧聽到東方賢和管家的對話。
盡管當時心裏恨得不行,但季涵沒有在賢王麵前提半句。隻是在昨日,她暗地裏派了自己的心腹丫鬟如煙,前往了一趟東方明慧的嘩喧殿。
接著便是昨日,當東方賢快出門時,她入木三分地倒地,瘋瘋癲癲的呻吟著裝病。
季涵從小就與賢王兄妹熟識,自然了解東方賢有他心軟的一麵,而東方明慧的張狂個性,她曾經深有體會,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因為李芊芊被心愛的男人當眾羞辱,這會東方明慧比自己更加仇視對方,所以借著她這公主的手,來打擊李芊芊肯定是最合適的。
不過,最令季涵頭疼的是自己嫁的這個賢王夫婿!
因為在東方賢的心裏,他對與李芊芊過往的情事,始終無法做到忘懷,這一直是季涵的心病,也讓她一直心懷不滿卻也無計可施。
這一次,季涵可是下了很大的心事。
既然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阻止賢王愛她,那麼幹脆冒個險反行其道,讓李芊芊來恨賢王,那麼他們之間存在的誤解越深,複合的可能也就越來越低了。
最後,結果和季涵所設想的完全一樣,東方賢見自己突然病成了那副模樣,果真變得心軟了,當真陪了她一整天,並且絲毫沒有再提要去重陽樓赴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