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純屬虛構,如有雷同,那我們真的很有緣。)
我隻記得我站在一個一米高的池子裏,周圍白茫茫的一片暖霧,就像摻了迷藥一樣,迷的我睜不開眼睛,仿佛覺得自己眼皮子有千斤重。
池子裏那群身材高挑,聲音尖鬧的女孩,始終背對著我在嬉笑打鬧,未曾有一人回過頭看我。
我努力的不讓自己睡著,不停的掐自己大腿胳臂,讓保證自己頭腦清醒,慢慢的回憶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熱水越泡越困,大腦內一片空白,我裹上浴巾站在一邊,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有我……到底是誰?
我轉頭四周看了看,目光停留在了我旁邊放毛巾的架子上的竹編的正方形籃子裏。
那裏麵整齊的疊放著一身米色的連體衣服,因為服裝是被整整齊齊的疊放在那裏,我隻清楚的看見帽子上印著眼睛快要笑彎的詭異表情,就像是有人在盯著你流鼻血。
正當我盯著那連體衣看的時候,一隻手從後麵搭上了我的肩膀,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
“小秋秋你在幹什麼?”
我轉頭一看,一位短發慈祥的阿姨穿著浴袍站在我背後。
好熟悉的感覺,我腦海裏記憶似乎又回來了,我記得她是誰,她是我的母親。
不知道為什麼,我差點哭了出來,但母親平時最討厭我哭,我又強行把眼淚憋了回去,輕輕的喊了聲:“媽,你也來了?”
“我去泡澡了,你回去後把菜買一下。”
“嗯。”我點了點頭,母親說完那句話就往池子走去。
我又無意中撇到了那衣服一眼,結果我看見那連體衣就像是水蛇一樣,慢慢的從竹筐子裏爬了出來。
嚇得我趕緊跑過去拍了拍我媽肩膀,害怕的指著地上的衣服說:“媽,那衣服在動。”
“你有病啊!”母親看了眼地上的衣服,沒有理我。
那連體衣慢慢的站了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撐起來了一樣,我看不見他的手和臉。
這次我看清了那衣服的樣式,它有一個很大的帽子,那笑彎的臉剛好擋在了五官上,是一隻豬。
“媽,它站起來了!”我有些發抖的拍了拍背對我的我媽肩膀。
“滾,神經病!什麼站起來了啊!你腦子進水了啊!”我媽生氣的邊回頭看我邊大吼。
我沒有再說什麼,跑到更衣室,穿上t恤,裹著毛巾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
前台的服務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小姐,你怎麼了?”
我指著女浴室門口驚恐的說:“衣服會動,它要出來了!”
“什麼??”女服務員一臉尷尬,開玩笑吧,這女的是神經病吧!
我餘光瞟見了女浴室的簾子被慢慢掀了起來,我沒有看錯,那衣服正在不緊不慢的朝我走來。
我留著眼淚驚慌失措的拉著服務員的手說:“他要出來了,快跑啊!快跑!”
服務員甩開了我的手,給了我一個厭惡的臉色說:“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