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曼冰雖然冰冷強勢,可是在親情的方麵還是溫柔的很,明明知道楊東路的目的,還是沒有進去打擾他。
楊凱一直以來都比較聽他這個姐姐的,聽到楊曼冰這麼說,也是點了點頭。
不料這時孟凡說道:“我想插一句話,如果你們不想你們爺爺病情加重的話,現在馬上進去阻止那個什麼鷹國皇家醫學院的博士。”
“為什麼?’楊凱立刻問道。
“西方的什麼放血療法本來就是在瞎鬧。”孟凡淡淡的說道,“我這不是排除異己,這方麵的東西是早就被我們了解清楚的。”
楊曼冰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遲疑,孟凡說的是真的嗎?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他說的是真的,那爺爺不是有危險了?
想到這裏,楊曼冰輕輕的敲了敲病房的門。不一會,一個三角眼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中年男人有些微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不過因為眼睛的原因,給人以一種奸猾的印象。
“曼冰來啦?”楊東路說道,“你和小凱一定要安靜一些,我請來的神醫正在給老爺子治病呢。”
“不是治病,是圖財害命。”孟凡在楊東路開口說話之後,直接說道。
“哪裏來的不懂事的小子,滾滾滾。”楊東路一臉陰霾的說道,“什麼圖財害命,你知道我花了什麼功夫請來的紮克醫生嗎?”
楊凱在一旁小聲的說道:“二伯,這是我和我姐請來的醫生,醫術很高明。”
“行了小凱,你就不要開玩笑了,這哪裏是什麼醫生,分明就是一個小毛孩。”楊東路掃了孟凡一眼說道,“告訴你小子,楊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要是想行騙或者不知道好歹,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的。”
威脅了孟凡一番之後,楊東路又對著楊曼冰說道:“你們好好的呆在這裏,別發出聲音影響了裏麵的治療,明白嗎?我進去了。”
說完,楊東路的身子已經半個鑽進了病房,不過再也動不了了,孟凡的手猶如鐵鉗一樣扣住了他的肩膀。
“我想我們還是一起進去,看看你口中的那位紮克大夫吧。”孟凡說道。
看著孟凡出手,楊曼冰出奇的沒有反對。她也覺得二伯找來的人好像不怎麼靠譜,這隻是一種女人本能的直覺。
“你放手!”楊東路寒著臉說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小子?”
“我隻是要救人,不想某個白癡被蒙在鼓裏犯下大錯。”孟凡嘖嘖說道。
“白癡?蒙在鼓裏?“楊東路腦海裏還在回想著這幾個字的時候,就感覺的自己的身體被往後一拉,然後三個身影從他的麵前擠了進去。
“你們是誰?請你們出去,紮克醫生在給病人治療。”一個金發女護士衝著走進來的孟凡三人說道。
“楊曼冰,還有楊凱,你要幹什麼!從哪裏找來的混蛋,要來破壞給你爺爺的治療。”
“夠了,你閉嘴。”孟凡臉上帶著些狠色對著楊東路說道,“剛才你可是見識過我的身手,所以最好乖乖聽我的。以後你會把我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絕對有能力在五秒鍾之內把你打成殘廢。”
楊東路剛想反駁,可是回想起剛才自己肩膀上孟凡如鐵鉗般的虎口,喉頭動了動,最終真的沒有敢說什麼。
“這才乖哈。”孟凡輕輕的拍了拍楊東路的臉說道。
楊東路大大的瞪著眼睛抗議,終究不敢出聲。
“裏麵的那位紮克大夫,聽得懂中文嗎?聽得懂人話的話就出來。”孟凡衝著裏麵喊道。
楊功成的病床現在被一圈白布圍著,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隔離區域,裏麵隱隱有人影晃動,隻是看不清裏麵的人在幹什麼。
女護士看著孟凡這麼強悍的樣子,小碎步邁動起來,快速的跑向了被圍起來的區域。
“你是誰?”幾秒鍾之中,裏麵出來了一個短發藍眼的男人。
“你不需要我是誰,你現在給病人治療了嗎?”孟凡看著紮克手裏拿著的一把刀子說道。
“還沒有。”紮克用流利的中文說道,“請問這位先生,你為什麼要打擾我的手術?”
“因為,我要阻止你害人。”孟凡義正言辭的說道。
“真是愚蠢的人,你說我害人?”紮克轉頭對著楊東路說道,“楊,這是哪裏來的瘋子。”
孟凡臉一陣的難看,任憑誰被稱呼為瘋子都不會怎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