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說的倒挺冠冕堂皇,我倒要看看你號稱上帝之手的花豹,究竟有多厲害。”
強忍著劇痛,虹影再次選擇攻擊,那矯健地身形再次如箭一般衝了上來,如影如幻,一雙原本看起來該做刺繡工作的玉手,卻充滿了連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力道。
速度奇快,惹人眼花繚亂。
隻是,花豹卻冷冷一笑,以不變應萬變,瞳孔微微縮了下,看準虹影的雙手,側身閃開,手中卻又多了一把六角形刀片,順著虹影腹部刺啦劃了過去。
她快,他更快。
噗呲一聲,虹影頓感腹部一陣刺痛,速度瞬間變慢了。
看準機會的花豹,收起六角刀片,奮起一腳直接將虹影踹了出去,看著那倒飛出去的身影,他絲毫沒有停息,緊隨其後。
噗通!
就在虹影摔倒在地上的瞬間,花豹也跟了上來,沒等她反應過來,後者一腳將她踩在地上,蹲下身,單手卡住脖頸:“小娘們兒,老子要不是不喜歡玩死人,早他媽就弄死你了。”
臉色直接被憋紅了的虹影冷哼一聲,猙獰道:“花豹,有能耐就殺了我,否則,趙家,我是保定了。”
啪!
花豹上去兩巴掌抽了過去:“不識好歹的東西。”
就在兩人打鬥間,受傷的趙家銀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不堪的他哪裏還有半點昔日CEO的輝煌風光,全然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嘴角掛著血絲,看準正在對付虹影的花豹背影,咬著牙撲了上來。
隻是,注定了炮灰,誰也無法改編。
身後傳來的爆喝聲,讓花豹噌地一下站起身,猛然轉過臉繞過趙家銀的拳頭,上去一腳直接將其再次踹飛。
他不過是個普通人,沒有虹影那樣受過專業訓練,再次從半空中摔在地上的時候,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此時此刻。
猶如上帝一樣的花豹站在最中間,看著眼前這幾個根本不是自己對手的人,他笑了,他喜歡這種主宰別人生命的感覺,喜歡這種看著別人向自己哀求的感覺。
虹影傷了,掙紮了片刻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至於趙家銀,更別想他會站起來了。
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花豹冷笑著離開了原地,手裏拎著那把六角刀片,進入了二樓趙家斌妻子的臥室,隻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整個世界便安靜了。
趙家其他房間的保安和保姆,都被這劇烈的吵鬧聲驚醒,紛紛趕來。
“都別過來,別過來。”
單手捂著胸口的虹影狠狠吐了口血,咬著牙站起身,伸手阻止了那些從另外一個樓裏出來的保安們,喊道:“跑,快跑,馬上……”
砰!
虹影的話音未落,花豹不知什麼時候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停都沒停,迅速朝著那些保安衝了上去。
直到這一刻,幾人才如夢初醒那般,尖叫著、惶恐怒喊著,轉身就跑。
隻是,將殺人視作充滿快感的花豹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在他看來,殺人是一種藝術,這不存在什麼情感之說。
他嘴角掛著得意地冷笑,一步步逼近那些保安,很快便攔阻了他們的去路。
一臉猙獰,動作輕盈,如閻羅殿裏飄出來的幽靈那般,充滿驚悚的臉色看著幾人,語氣卻十分溫柔的說道:“幾位,別走啊?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你……你想幹什麼?”
為首的保安臉色蒼白,神情極度惶恐,帶著眾人腳步一點點往後挪。
“幹什麼?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你說幹什麼?”花豹揚了揚眉毛,那猖獗獰笑的表情充滿了變態的意思。
“花豹,你他/媽對付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幹什麼?這他/媽算什麼本事?”
徹底惱怒的虹影再次想要爬起來,可是,重傷的她根本沒了力氣,每次一說話就吐血,咬著牙怒罵著。
花豹像沒聽見那般,看都沒看她,依然談笑風生的麵對著那些保安,那些已經成為他獵物的角色。
他覺得殺這些對自己沒有威脅的人,一定要充滿藝術性。
想著,他手中那把六角形片刀不知何時變成了一把手術專用的柳葉刀,在附近昏暗的燈光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線。
一共五六名保安,雙腿哆嗦著想要跑掉,可是,全身卻沒了力氣。
這時,不遠處的趙家銀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徹底看清眼前形勢的他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一股熱淚奪目而出,轉臉看向了虹影。
“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去阻止他啊?”已經站不起來的虹影憤怒的對趙家銀破口大罵起來。
“姑娘,走吧。”
趙家銀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不疾不徐地走過來,拽著虹影的胳膊:“我們這些人誰也走不了了,但是你不一樣,我知道你有能力逃走,別廢話,這不是在拍電視,馬上走,你不走,也是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