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怪物麵帶笑容,那看似慈祥的臉上其實充滿了詐騙,就是這個詐騙坑害了孟凡十多年。
“老東西,我們好像沒有什麼恩怨吧?你現在擋著我們的去路,是在找死知道嗎?”張現成臉色慢慢變得陰狠起來,咬著牙說道。
“你要知道,孟凡現在是在給你兒子治病,而你是張家的兒子。”
許鬆嶺揶揄的冷哼兩聲,晃了晃腦袋說道:“金瑞山那老東西害人不淺,導致家破人亡的事情他做了太多,你們真是一幫無知的人啊。”
“老東西,我他媽看你是活的膩歪了。”
沒等張現成說話,他身後的一名毒士驟然從後麵衝了上來,速度飛快,單手持著一把匕首,如流星那般瘋狂地衝向許鬆嶺,動作輕靈,力道迅猛。
然而,許鬆嶺卻穩如泰山,臉上始終掛著笑容,無動於衷。
眼看著毒士手中的兩把短刀快要刺到許鬆嶺身上的時候,後者卻輕輕一個後退,躲閃開來,而後伸出兩根手指一下捏住了那鋒利的刀刃。
當啷——
下一秒,一把純鋼打造的短刀瞬間被折成兩半,殘缺的刀柄顯得有些滑稽。
“就這點能耐也敢跟我叫板?”
許鬆嶺雙目依然散發著輕蔑冷笑,鄙夷的搖搖頭說道:“我今天不殺你們,但把張家這兩個逆子留下,你們可以滾蛋了。”
“老東西,做夢呢吧?”
縱然沒了匕首,那名毒士依舊沒有害怕,早已沒了靈魂的他們和傀儡喪屍幾乎沒什麼區別了,雙目獰紅,雙手如兩把鋒利的鉤子再次衝向許鬆嶺,單腳點地,動作凶猛。
許鬆嶺瞳孔一縮,不再玩笑的他看準毒士伸來的拳頭單手扣住,猛地一擰,哢嚓一聲脆響,毒士悶哼著跪在了地上。然而,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許鬆嶺猛地抬起一條腿狠狠砸在了毒士腦袋上。
下一秒,一命嗚呼。
彈指間,殺掉一人,自己卻毫發無傷。
張現成和張鵬兩兄弟才意識到眼前的許鬆嶺不是普通人。要知道孟凡那麼厲害的功夫解決一個毒士都困難,更別說分分鍾殺掉一個了。
“你到底是誰?”
隱隱感覺到了什麼的張現成屏氣凝神,眼神死死盯著許鬆嶺:“我們好像沒什麼恩怨?”
“我和金瑞山打了幾十年的老交道了,你說有沒有恩怨?”
許鬆嶺嘴角掛著淡淡笑意,彎腰從地上撿起來那把斷了的刀刃,在手中細細把玩著說道:“後麵這棟別墅裏麵,全是你的家人,床上躺著你兒子,而你好壞不分,還想殺死孟凡,你覺得自己是對是錯?”
“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管。”
張現成幡然醒悟,吃驚的瞪大目光:“你是孟凡的師父,許鬆嶺?”
“看來金瑞山還有臉給你們提過我啊。”許鬆嶺雙手背在身後,輕輕一笑。
“老子不管你是什麼許鬆嶺,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沒等張現成回話,站在旁邊的另一名毒士卻驟然出手了,相比剛才的那名,他的動作更為暴戾,單手持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眼的火花,直愣愣的衝了上來。
“花拳繡腿。”
然而,許鬆嶺卻看都沒看,十分不屑的閉了下眼睛,手中那把斷了的刀刃嗖的一下甩了出去。
噗嗤!
分秒間,眼看著就要衝到許鬆嶺麵前的那名毒士喉嚨裏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刃,瞳孔瞪大,嘴角噴出一股黑血,繼而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望著這一幕,張家兩兄弟徹底傻了眼,他們相比毒士還好一些,畢竟是有思想的,隻是被金瑞山洗了腦,無法區分利害關係。
“我和你們張家本來還有些恩怨,但今天晚上你家老爺子悔悟了,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和金瑞山那個老東西合作,把你們兩個白白葬送了。”許鬆嶺背對著他們轉過身,望著張家別墅歎了口氣說道。
“你想說什麼?”張鵬問道。
“滾回去,好好想想,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沒發生,否則,別怪我不念及你爹的‘舊情’。”
許鬆嶺猛地轉過身,一雙充滿殺氣的眸子直愣愣看向兩人,冷哼道:“我能舉手之間滅掉這兩個毒士,你們覺得自己勝算大嗎?”
張現成怕死,張鵬更怕死,兩人忐忑的互相對望一眼,吐了口唾沫,轉過身就想離開。
“幫我給姓金的帶句話,我們倆的恩怨我們倆來解決,別牽扯這麼多無辜的人,否則,我連金家祖墳都給扒了。”
聞言,張家兩兄弟渾身一震,但沒敢多留,轉過身匆匆跑了。
許鬆嶺長呼一口氣,回頭看著張家別墅,無奈的搖搖頭:“臭小子,又讓老子給你擦屁股,要是以後再罵我是老怪物,老子非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