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如更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長平今日究竟為何會說出如此不知所雲的話,她頓時再感到那片躁亂之意,更加的肆意。長平剛剛所說,在青如聽來,她就隻有一個感覺,今日長平一定是吃錯藥了。開什麼玩笑,雪國國力強橫,打壓東魏是遲早的事,誰都心知肚明,還輪不到她來此指手畫腳。她這個雪國正派的公主還美發話呢?那輪得到她一個外人在此聳人聽聞?別以為就她了解局勢。
青如不以為然,當好奇心變成失望後,那股輕視,急躁頓時占據了整個身心。這麼沉悶的問題,聽得青如一陣頭暈腦脹。這麼深奧的問題根本就是皇帝和朝臣討論的問題,與她一個小小公主何幹?知道了又怎樣?反正老祖宗早有明文規定,女子不得幹政,她也樂得清閑。她才懶得管那些男人之間的權利爭鬥了。
什麼國家之爭,權利之爭,國家威嚴?說白了,也就是有實力的搶地盤,搶財物。美實力的丟性命,丟地盤罷了。青如在心中早把長平鄙視了不知道多少回。這些道理她早就看穿了,可惜眼前這位,現在才開始對她說教,自以為自己懂得很多,其實她早已經知道了。
皇宮不比其他地方,縱然盡量保持自己的純淨,卻難免被身邊隨時隨地的爾虞我詐,明槍暗箭波及,所以青如早已經對這些見慣不怪。雙方利益方麵,隻要雙方一有動靜,青如幾乎立刻就能判斷處對方究竟出於什麼目的。
青如之所以一副毫無城府的模樣,隻不過是想讓所有人都以為她不過是個毫無威脅的存在罷了,這樣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她了,那樣她就可以天天輕輕鬆鬆的過自己的日子了。沒事跟母後問個安,找皇兄撒撒嬌,耍耍賴,日子過的別提躲愜意,她才懶得去摻和那些亂七八糟的爭鬥。
長平還在意猶未盡的說著自己的感受,而這邊,這唯一的聽眾,卻已經打著哈欠,靠在舒適的貴妃椅中,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