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寒,他竟然毫無征兆的吻上了長平的紅唇!隻是這一吻之間,長平整個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暈眩。
那是種從未感覺到的緊張,恐懼,慌亂,甚至從靈魂深處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無所適從。
猛地,長平的雙手又握的更緊了。那種如觸電般的麻木,讓她本能的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要脫離自己的控製,變得癱軟無力,要藥物追。
他,怎麼可以這樣!
此刻長平的腦海,從一開始的混亂慌亂,在這一瞬間,變得一片空白,甚至連自己在做什麼都已經不知道。
她的命運究竟怎樣她不知道,一切都來的太快,快的她來不及思考,來不及分辨所有事情的對於錯,來不及對所麵對的事情做對於錯的判斷,那兩片柔軟,頃刻間就覆上了她的唇,隻在那一瞬間,她那混亂的腦海,便被這兩片柔軟,頃刻間驚的一片空白,或者說是忘記了自己正身處何方。
不管她是否是自願,或是被人強迫,總之,那往日的憂愁歡喜,快樂或悲傷,愛亦或是仇恨,都在這一瞬間,灰飛煙滅,暫時從她的腦海,消失殆盡。她平生第一次被人這樣溫柔的吻著。
或者,這樣被人吻著,讓她有種在落寞中,卻突然得到了別人的疼愛一般,她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感覺她自己就是別人寵在手心的寶貝。
做寶貝的感覺,隻有父皇母後在世時,她時刻都是他們的寶貝。自從父皇母後去了,她已經孤獨了許久,也已經將自己冰封了許久。那是她為自己挖的墳墓,在那黑暗裏,盡情的感受那屬於自己的悲傷,憤怒,仇恨。一個人靜靜的享受那寂寞與冰冷。
那久違的溫暖,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不記得了,就仿佛那是前世的記憶,殘留在今生,讓她一直苦苦掙紮,卻始終如那刻在靈魂深處的烙印般,夜夜與之糾纏,讓那刻骨的記憶,卻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滋長著,加深著。
長平居然開始舍不得這份突如其來的溫柔,那柔軟的溫度,真的已經開始讓她迷戀。縱然這溫柔,這寵愛,本不該屬於她。但她已經無法自拔。
可是那溫柔似乎是為了證明,這隻不過是長平在癡心妄想,在癡人說夢般的事實,很快,那片溫熱,便離開了長平的唇,隻留長平一人,還全身僵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她的腦海,依然還停留在那剛才一產那的空白,什麼也不能想,什麼也想不起來,什麼也想不到。
她的雙目張的很大,嘴巴也張的很大,似乎是難以置信,似乎是措手不及,似乎是事情來的太過突然,才讓她如此來不及反應,而事情卻又在瞬間結束,更讓來不及思考,到底在剛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