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仰望著蒼穹,那黑暗,讓她的心一陣陣酸澀,若當初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那該多好,或許她最後還可能會選擇安安心心嫁給那個人,即使不愛,但隻要能一輩子受他的嗬護,那她也會感覺幸福。如今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他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的了過去,回不了當初。
太多的無奈,太多的不甘心,太多的變數,她避無可避,隻能坦然麵對。隻有這生命,才是她敢於麵對一切的資本。
眼角澀澀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出來,是眼淚嗎?為什麼總是這麼容易就落淚?
深受擦擦眼角,眼角幹幹的,根本沒有眼淚。原來隻是心痛,心痛的時候,也可以讓眼淚隻留在心裏的嗎?
長平木然回頭,她是該回鳳梧宮了,這寧靜的夜,其實不屬於她一個人,她沒有必要一直在這裏久久的待下去。至少在這夜裏,還沒有人會來鳳梧宮打擾她的清淨。
“咦?這不是長平公主嗎?怎生這大晚上的不再鳳梧宮號生歇息,竟在這禦花園賞月?公主可是心裏有什麼心結麼?”就在長平轉身欲回鳳梧宮時,一個溫婉的女聲,代著驚訝的詢問者湖邊的長平。
長平豁然抬頭,才發現,不知何時,身後已經站著一人,一樣的全身月白,一襲長衫,柔柔的垂到地上。
那女子的目光中驚訝之色尤未褪去,一臉驚訝的望著長平,似乎根本沒想到,這寂靜的夜裏,在這蛙聲四起的荷塘邊,還會碰見別的人,是以破感意外。
是月牙,不對,現在應該叫月妃,她已經幸運的北歐陽琪收入後宮,冊封月貴妃了。如今早已經不同往日。
當日,便是這個女子騙自己前往鳳棲宮的。但她充其量隻是個從犯,而姬嫣才是主謀。對此長平心知肚明,她根本無需跟這個沒有立場的女人計較什麼。
隻是月牙不知道的是,在長平抬頭的瞬間,在月牙身後的更遠處,長平又看見了一個女人。
是姬嫣,此刻在月光下,看不清楚她到底穿的是何種顏色的衣服,隻知道,那漆黑便是她此刻的顏色。或許是鮮豔的紅色,或許是濃墨的盧瑟,或許是很深的紫色,看不清楚。這夜,借著月光,也隻能猜測這些了。
就在月牙一廉晶雅的時候,而長平閉口不言的時候,姬嫣悄然的從月牙啊的身後走了出來,精致走到荷塘邊上,走到長平的身邊,麵向互信而立。
姬嫣走過來的瞬間,月牙那本來放鬆的心情,卻在瞬間緊張了起來。她自己很清楚自己是怎樣北封為貴妃的,這貴妃的位置並不是這麼容易就坐的穩當的。至少在貴妃之上,還有個皇後不是嗎?
而月牙以此等手段當上貴妃,想必貴為皇後的姬嫣,一定是對她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了吧。越想月牙越覺得今晚是一個可怕的夜,更是開始後悔,即使夜再難熬,也比在這裏隨時會送命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