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女子穿著一身淡黃而樸素的衣裙,頭上用頭繩稍作點綴,雖然沒有胭脂和香粉的裝扮,但她天生粉嫩的皮膚,再加上那樸素的裝扮,更顯示了此女的清麗與不一般的氣質,在她身上天生透露出一股沉著雨冷靜的氣質,那是久經人事後的沉澱。
看著這個女子走出來,關雨澤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她她她……她怎麼也來這裏了?”關雨澤焦急的問著關付乾。
“公子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也許是學公子你追這位姑娘一樣這樣跟過來的吧!"關付乾也焦急的分析道。
這時那女子已經走到了關雨澤的跟前。她笑盈盈的掃視一眼關雨澤跟場上眾人,轉而對關雨澤說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真不知道堂堂的韶陽知州二公子,這聖賢書都是怎麼念的呢!”
關雨澤被說的無言以對,滿臉憋的通紅:“我,我我,我最不喜歡讀書了,這麼著?數都讓付乾這小子都讀了,怎麼著?你怎麼也來了?”
“你怎麼來的,我不就是怎麼來的嗎?”女子笑盈盈的回答道。
轉而走道長孫長平麵前,牽著長平的手笑著道:“這位姑娘,對不住了,小女子飛花,在這裏代夫婿雨澤,像您賠禮了!這些日子雨澤對姑娘多有煩擾,還忘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我這就帶他回家!”
長孫長平靜靜的聽飛花說完,並不打算做任何回答。
“不過,這位姐姐,飛花還有一句話想送給姐姐,人生路上多煩憂,雖然失去了很多,但姐姐的人生還很漫長,不要讓眼前的悲痛擋住了自己通向幸福天堂的道路!”說完飛花緊緊拽著一臉憤怒的關雨澤,將他脫離長孫長平和黃宗淩的視線。
長孫長平抬頭望一眼萬裏無雲的清空,天空依舊蔚藍。她輕歎一口氣,輕輕走上馬車。
被飛花跟關付乾強行拖走的關雨澤,總算掙脫了束縛,一恢複自由,他就立刻開始嚷嚷:“你們你們,你們為什麼阻止我,我可是追了那位姑娘好遠,才好不容易找到她的,你們兩個故意找茬是不是,是不是?”邊說邊衝伸出一根手指怒指著關付乾跟飛花二人。
關付乾急了,慌忙辯解道:“公子,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們是不想再讓你難堪,我們是在救你啊,公子,您可不能這麼不識好人心呀!”
“不識好人心,我還狗咬呂洞冰了,怎麼了?”關雨澤怒不可遏
關付乾與飛花一聽這話,想笑不笑,硬是憋的沒敢笑出來。那摸樣更是讓關雨澤看的心煩,忽然他好像覺察到了什麼。
“我就狗咬呂洞賓了,怎樣?我就是不識好歹,哼!你們到底想怎樣?”關雨澤恍然大悟的說道。
而此時的飛花與關付乾早就笑的前仰後合。
飛花強忍住笑說道:“關二公子,你可總算是覺悟了呀,哈哈,”
關雨澤一聽這話更是急了,“好你個飛花,你是怎麼知道我來南國的?我好像沒告訴過你我要來南國吧!”關雨澤轉而變的成竹在胸的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飛花被他這眼神看的不自在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