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馬利是一個光頭,光頭自然給人一種和尚的感覺,而他的雙手,也是一直雙手合十的狀態,歸刃後,他的下半身變成了圓柱狀,然後圓柱表麵大大小小的布滿了單隻的眼睛。
這些眼睛看起來十分滲人,而且還不停地轉動著眼珠,眨來眨去,仿佛這每一隻眼睛就由一個大腦在單獨控製著。
剛看到佐馬利的歸刃,冬獅郎隻有空厭惡地掃了他一眼,就被他身體上的某隻眼睛看了一下,接著冬獅郎的左臉頰就被印上了一個眼睛的印記,然後他就失去了意識,雙眼變暗,站著一動不動了。
“日番穀隊長?”朽木白哉垂眼喊了一聲不動的冬獅郎。
“日番穀冬獅郎?”見冬獅郎沒反應,又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死神,你不用浪費力氣了,他現在已經完全被我所控製了。隻要被我身體上的這些愛打上印記,任何人的身體都會被我控製。”
說著佐馬利又在冬獅郎的雙手雙腳印上了眼睛符號,然後冬獅郎拿起斬魄刀,去和朽木白哉打了起來。
“原來你管這些惡心的眼睛叫愛。”朽木白哉擋下冬獅郎生硬的攻擊,誰知佐馬利突然暴怒起來。
“你敢侮辱愛,你敢侮辱這些純粹的東西,不能饒恕你。”
朽木白哉還以為他會控製冬獅郎攻擊的更猛些,但沒想到的是冬獅郎突然拿起斬魄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隻要手腕一轉,冬獅郎就會自己割了脖子死掉。
“你,放下斬魄刀向我投降,如果不這麼做,我就讓他馬上死。”佐馬利得意地掃了一眼任他擺布的冬獅郎,既然一對二可能打不過這兩個死神,那麼就卑鄙一點吧,而且這個長得比自己帥的死神竟然還敢口吐狂言說他的歸刃惡心,他決定好好折磨一下朽木白哉,當然,如果朽木白哉會聽他投降的話。
但是佐馬利還是想得過於美好了,他不知道朽木白哉的身份背景,這麼一個出自名門貴族的自傲男人,怎會在他區區一個破麵麵前低頭投降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朽木白哉神色如常,他厥厥眉,不屑地問。
“沒錯,我就是在用你同伴的性命威脅你,還不快放下斬魄刀!”說著佐馬利讓冬獅郎的刀又更加貼近了脖子,朽木白哉看去,斬魄刀上已沾了血跡,看來刀鋒利的刀刃已經割破了皮膚。
這小子被偷襲,胳膊也在滴血,必須盡快讓醫療隊的人來給他治療。
雖然平時不的朽木白哉很冷漠,也不屑於和劍八,冬獅郎這樣出身於流魂街窮人區的隊長打交道,但至少這個破麵有一句話說的不錯,這個死神是他的同伴。
而他來到虛圈的職責,就是支援同伴,如果此時這裏被控製的人是露琪亞,相信其他死神也一定會想方設法救她的。
朽木白哉的腦子在不停地思考,尋找辦法讓冬獅郎不受傷,而他的眼睛也在仔細觀察佐馬利身體上被叫做是愛的那些眼睛。
“想用他來威脅我,那是不可能的。我朽木家的人,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任何人被威脅。”朽木白哉陰著臉沉聲說道,聽到此人自稱是朽木家的人,佐馬利一下子回想起曾經在亞羅尼洛的記錄中看到的信息。
那是亞羅尼洛通過海燕的記憶所記錄的一些關於靜靈庭裏各個隊長和一些隊員的資料,而記錄著這個姓朽木的男人的,是個很厲害,智商和實力都很高的狠角色。
如果真的是這個男人,那用人質威脅好像還真的沒什麼用,這個男人也是出了名的冷酷。
但真是他的話,佐馬利就更加決定要先殺了冬獅郎再對付他了,因為真正的朽木白哉,他一對一都沒把握打贏,更別說還帶個冬獅郎了。
這麼尋思著,佐馬利突然眼露凶光,雙眼一狠,看向冬獅郎的手,而冬獅郎的手被他這麼一控製,馬上就要使勁一橫自殺了,說時遲那時快,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朽木白哉動動手指,低吟了一句:“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隻見六根白色的透明光片從六個方向噌噌噌地飛出來,以冬獅郎的身體為中心,交叉在一個點,瞬間鎖住了冬獅郎手中的動作。
冬獅郎的身體保持著固定站在那裏,無論佐馬利再怎麼控製,都不能再讓他動,而他見不了冬獅郎,隻能轉移目標。
反正此刻這個白發的小子受了傷,又被那六根奇怪的光片鎖住不能動,也失去了意識,那麼他隻要控製了朽木白哉就行了。
他趁朽木白哉出手救冬獅郎時,在朽木白哉的右手右腳分別打上了眼睛的印記。
結尾語:總有那麼一天,會有一個人走進你的生活,讓你明白……為什麼你和其他人都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