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一看浮竹胸前衣服上的血,就沒有了平時一慣的微笑,她走上前摸著浮竹的脈搏,然後有些惱地說:“浮竹隊長這副身體如果還不能靜下心來好好修養的話,我看不等玲瓏被救回來,您就會先一步掛掉呢。”
“卯之花隊長說話真是風趣,可別這麼嚇我啊,我還不想死呢。”浮竹被卯之花抓著手腕,卯之花沒有放手的意思,認真地盯著浮竹的眼睛,浮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又咳了起來。
“我沒有和您開玩笑,如果你再這麼心情急躁,不僅之前的長時間修養會前功盡棄,下一次急火攻心的時候,可能會送命的。”
放開浮竹無力的手腕,卯之花眼中流露出的關心瞬間消失了。
京樂春水把浮竹扶在自己肩上:“嘛,聽說玲瓏出事了,你啊就不能別這麼激動,估計她自己的表哥都沒想你這麼關心她。走吧浮竹,我可不想你比我先死啊。”
然後他又轉頭看向病床上的冬獅郎:“日番穀隊長想必也很不好受吧,哎,明明還想來泡幾個美眉的,麻煩事真是不斷呢。”
說著幾個人紛紛走出了病房,而房裏此時隻剩下了冬獅郎和露琪亞。
冬獅郎很想一個人靜靜,但不得已的,他必須對每個不知情但又關心玲瓏的人有一個交代,因為人是在他手裏沒的。
這樣一遍一遍的講述當時虛圈發生的事,也讓冬獅郎的心一次一次的刺痛,一次又一次的在腦海裏重複著那句:“是我沒用。”
這種感覺糟透了,糟的他恨不得馬上去死。
“這麼說,你和玲瓏當時是被藍染和一個破麵襲擊了。但是藍染為什麼不殺了玲瓏,而會同意帶走她來交換日番穀隊長的性命呢?”露琪亞不明白地低首思索著,這樣就不能責怪日番穀隊長了,因為當時的情況他確實無能為力。
“因為市丸玲瓏很可能已經投靠了藍染,背叛了靜靈庭。”蒼老粗重的聲音隨著拉門聲傳進來,總隊長和雀部副隊突然出現在門口,然後總隊長威嚴的臉瞬間將露琪亞和冬獅郎嚇愣住了。
“總,總隊長,您怎麼來了?”露琪亞是很少有機會見到總隊長大人的,雖然她是朽木白哉的義妹,但在靜靈庭裏的實力一般,地位也隻是席官,所以平時總隊長並不會與她有見麵機會,僅有的幾次遠距離碰麵,還是露琪亞被抓到雙極審判時。
總隊長的神色嚴肅,語氣威嚴十足,話語中夾帶著總隊長不可侵犯的令人敬畏的語氣口吻。
“嗯,朽木露琪亞你也在啊。”
總隊長掃了驚恐的不知所措的露琪亞一眼,冬獅郎倒並不這麼畏懼總隊長,以為他已經習慣了總隊長的靈壓和威懾力,隻是沒想到總隊長這麼快就來他這裏了,他還以為這件事會在早會上說。
不過總隊長剛剛話裏是什麼意思?他說玲瓏很可能已經投靠了藍染,背叛了靜靈庭?開玩笑!這絕對不可能!
“總隊長,話不能亂說吧,玲瓏怎麼都不會背叛靜靈庭的。”冬獅郎語氣有些不好地說。
“是啊,總隊長您不知道當時的情況,玲瓏是被迫和藍染走的,為了救日番穀隊長。並沒有背叛靜靈庭,我相信她。”
“剛才你們兩個的談話我已經聽到了。”總隊長擺手打斷露琪亞的幫腔,露琪亞坐在一邊撅撅嘴在心裏嘀咕:總隊長還喜歡偷聽別人聊天,這個習慣可不好啊。
“既然您已經知道我和玲瓏當時麵臨的處境,您又有什麼理由說玲瓏已經背叛了我們?沒有根據的話,恕我不能讚同!”
總隊長沒有馬上回答冬獅郎,他那雙精明的小眼睛眨了眨,雀部副隊長馬上搬來椅子讓他坐下說話,露琪亞不禁抽了抽嘴角,雀部副隊長的存在感好低啊,如果不是給總隊長幹體力活,估計她到離開都會忘記這裏其實還有一個人吧。
“嗯,謝謝你長次郎,你去外麵守著吧。”
雀部副隊長點頭靜靜離開了房間,然後總隊長拄著自己那根棕色的拐杖在眼前看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日番穀隊長你當時被斬斷手臂後意識是清晰的嗎?”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到玲瓏在為我治療,能感覺到她握著我的手。”說著冬獅郎沒有底氣地低下了頭,聲音也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