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鬼到底要幹什麼?不是已經回歸了嗎,這麼衝上去攻擊那個破麵,不會死在那個破麵手上吧?”
夜一說話一向直來直去,喜助倒是沒空管這些,但亂菊卻十分生自己的氣:“我告訴了玲瓏一護他們去虛圈救她的事,她聽完後就……都怪我,我太多嘴了。”
“原來是這樣,她應該有自己的打算吧,畢竟去虛圈是非常危險的,為了救她如果有人受傷甚至喪命,那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總隊長那老頭子不是說不管她嘛,他們擅自去救她沒什麼事吧?”
夜一幫躬親包紮著傷口問道,一角無奈笑回她:“總隊長的話現在可沒幾個人聽了,一護他是死神代理,隻要說不幹,他就不歸總隊長管了。而日番穀隊長,戀次,露琪亞都是偷偷的跟去的,總隊長知道的時候,早就來不及追回了。不過去救同伴的事,我也是站在一護他們那邊的。”
說著躬親也點了點頭,當時總隊長認為玲瓏背叛靜靈庭,投靠了藍染,所有人都是不信的,他們的隊長更木劍八更是差點和總隊長吵起來,現在見到玲瓏本人,雖然還有許多疑問,但還是確信了玲瓏沒有做背叛者。
“烏爾奇奧拉,你不會要被公主大人殺了吧?”葛裏姆喬躲過平子的攻擊,衝烏爾奇奧拉調侃道,烏爾奇奧拉聽他這麼一說,正想抬手抓住玲瓏的手,誰知玲瓏用力一抵他的後背,冷聲道:“聽說你除了內髒其他地方都能再生,我要是刺穿你的心髒,會怎麼樣呢?”
“女人,你想做什麼?”烏爾奇奧拉動動嘴唇,微微側過頭對玲瓏說。
他並不是害怕,而是不明白這個奇怪的女人一會兒一變的,究竟想幹什麼,而且他知道,玲瓏是刺不到他的,或者說,玲瓏是不會下手刺他的。
“烏爾奇奧拉,我剛才雖然已經說清楚要重新回到靜靈庭夥伴們的身邊,但我聽說我的夥伴趕去虛圈就我了,我想跟你回虛圈,讓他們回來,我不想他們有事。”說著玲瓏低下了頭,聲音也不再冰冷,而是有些軟地帶著懇求的語調。
“是嗎,你所謂的同伴去救你了?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女人,你背叛了藍染大人,還想我帶著你再回去?這是不可能的。”
烏爾奇奧拉推開橫在脖子前的紅色斬魄刀,轉過身看著玲瓏,心裏的兩個選擇在不停掙紮著。
選擇幫她,就是背叛藍染,與藍染為敵,但藍染有恩於他,給了他力量,讓他成為破麵,不再被人孤立。
選擇不幫她,就會失去她,與她成為敵人,再也沒有人會與他講關於心的各種理解,也沒有機會去了解人類的情感。
通過與玲瓏接觸而去解讀那些他所搞不明白的感情,這似乎並不重要,但烏爾奇奧拉卻有些舍不得被人了解的感覺,那種不想離開她,不想失去她,不想遠離她的奇怪感覺,似乎很美好,很舒服,很特別。
“我知道這根本不關你的事,我隻求你盡快帶我回虛圈。我不會回到藍染的身邊,去虛圈找到我的朋友以後,我會帶著他們馬上離開。”
見烏爾奇奧拉似乎在猶豫,玲瓏向他靠近著說,烏爾奇奧拉瞅了一眼此時的戰局,魯比已經被新加入的那群不像死神模樣的人打敗,但他似乎不想承認自己會輸,垂死掙紮著。
牙密那邊還好一些,因為牙密是十刃中的零號十刃,其能力和鋼皮還是能撐一段時間的。
再看葛裏姆喬,剛剛還有閑情嘲諷自己,而現在已被平子斬斷了一隻手,正要解放豹王與平子戰鬥。
這群死神還挺厲害的,如果現在還不撤退,可能都要交待在這了。
烏爾奇奧拉看著玲瓏,說出了藍染讓他們來現世出任務的目的。
“藍染大人為什麼派我們來現世,你知道原因嗎,女人?”
玲瓏當然不知道,直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難道藍染故意給她機會讓她回來?
玲瓏搖搖頭,烏爾奇奧拉將手揣進了破麵服的褲兜裏:“目的就是讓你的同伴看到你在我們手上,刺激他們去虛圈救你。藍染大人就是希望靜靈庭的戰力分散,最後藍染大人消滅了虛圈的人後,我們就會一舉攻下靜靈庭。這就是你的作用,而現在,你的那些同伴竟然自己跑去了虛圈。我們這次任務的目的已達到,是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