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鄭,單名一個爽字。怎麼樣,它是不是與真爽、正爽的發音基本上一致?
上學那會,我名字因為諧音,常被小夥伴們用來取笑與爽有關的種種,為此我也曾動過不少次手,也挨過不少次揍。
後來再大一些,我也就習慣了,畢竟人家也真是沒什麼惡意的,而且哥幾個,一起穿開襠褲長大,一起通過宵,也一起泡過吧……
唯一遺憾的是,從今天開始,單身汪隻剩下我一個。
這裏,我先把自己的名字給擺出來,不是要講述自己之少年煩惱,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要你能稍微對我有個大概的印象。還有,我是一個私企的職員,和很多人一樣,幹的也是巴不得將自己掰成幾個人使的工作。
今天是臘月二十八,也是我一個哥們的大喜日子,今天宜不宜結婚我不懂,可是作為主角,作為新郎官,他依舊要高高興興地穿身西服往那一站,奉子幾月後倉促成婚,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這大喜的日子,怎麼少的了曾經的狐朋狗友來捧場,哥幾個當然免不了要湊上一番熱鬧。
這其中有些哥們,甚至來的都是一家三口,見了麵大家依舊還是那麼開心,可有些話,再也不可能肆無忌憚的說出口。
除了一開始對曾經逝去的歲月進行了一番長歎短籲外,真的很難有能讓我接得上口的話題,幾乎除了孩子,就隻剩孩子問題了。
一哥們看出來了我的窘迫,他笑著岔開話題,點我名道:“爽哥,明年你趕緊娶個老婆,再趕緊的生個兒子,到時候咱倆打親家。”
我笑了笑:“行啊,隻要到時候你別反悔就成,明年可就隻差幾天了。”
這句玩笑話很容易就說出去了,可對比起在坐的各位而言,我心底的落差真的很大,假若處於現實,我還不知道何時方能修成正果。
再過兩天就到大年三十,新的一年,人總得比去年更成熟一些,可結婚對我來說,真的就隻是個笑話,我連女朋友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我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對於什麼都沒有的我來說,談戀愛純粹就隻是談戀愛,是耍流氓。從那以後,四年的空窗期逐漸讓我對愛情與婚姻,產生了莫名的敬畏。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我多喝了一點點,最後自己一個人,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租住的單身公寓,望著空嘮嘮的房間,感覺百般無聊。
往沙發上一窩,翻開手機登入微信,準備問下同事工作上的事時,一條騰訊的彈窗新聞引起了我的注意——剖析租男女友回家過年的現狀。
這種新聞我其實早就看過,但從來都隻是一笑了之,我知道,這裏邊有著太多的不同。
有專業坑人的托,也有以此為钁頭幹皮肉的生意,當然也有正二八經租回家應付壓力的,甚至有些,還真的就走到了一起。
隨手翻了一下微信朋友圈,發現因為單身而怕回家過年的人還真不少,但大多隻是吐吐苦水,出租自己的或者求租他人的倒是一個都沒有。
我突然間有些惡趣的想要湊一番熱鬧,以幽默的文字寫了一條出租自己的信息,本想發到微信朋友圈的,可轉念一想,發這發裏不太適合,客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