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理反駁就發火了?”北島三郎嘴角朝上翹動一下,得意地笑道“指揮官先生,你這麼怒火萬丈,說話又粗聲大氣的,不怕這麼做有損你們文明之師的形象嗎?拜托你再忍一忍,等我說完了你再發火也不遲呀。”
餘文軍苦於嘴巴笨拙,沒有尖銳的詞鋒反駁北島三郎,氣得他脖子脹紅,麵紅耳赤,一時無語。
北島三郎見餘文軍在他辛辣又犀利的言詞麵前,無言以對,被氣得夠嗆,心裏無比的得意,慘敗的沮喪心緒早已一掃而光,好像鬥勝的公雞一樣。
何雲飛終於不再保持沉默,大步流星的到北島三郎跟前,文縐縐地說,“雖然你讀過我們的曆史,也對我們的戰史有所研究。但是我非常遺憾的告訴你,你並沒有真正了解我們。”
北島三郎一愣,眼神驚異的打量著何雲飛,身材瘦溜,五官精致,眉清目秀,說話像個書生。如果不是身上的血跡,是很難讓人將他與戰場上拚命廝殺的軍人聯係起來的。
何雲飛神色倏地變得凜然無比,義正嚴詞地,“你根本不了解我們,我們曆來都是靠著勤勞的雙手,智慧的頭腦去創造物質和精神文化財富的,向來不願與鄰邦結怨架梁,更不會倚仗強大的武力去掠奪他人財富來發展壯大自己。和你們的貪婪殘暴相比,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
他吞了吞唾沫,聲色俱厲地,“我請你搞明白一個問題,我們打過的每一場戰爭,無一不是抵抗外侮的正義之舉,我們不要他人的寸土寸草,但你們任何人也妄想強占我們的每一寸土地。今天,你和你效忠的黑梟組織膽敢把罪惡的黑手伸到這裏,我們血染沙場也會將你們這群暴徒消滅幹淨。”
“你…你…你是什麼人?”北島三郎臉上浮露出羞憤的神色,從鼻梁斜拉到左耳根的傷疤跟著筋肉一起劇烈地抽搐著,樣子看起來更加醜陋凶惡。
何雲飛冷然一笑,義正嚴辭地,“這些年,你們黑梟組織對我們虎視眈眈,千方百計,不遺餘力地想在我們的這裏發展黑惡勢力,妄圖摧殘我們的身心健康,卷走我們的錢財。難道你們的組織也想借此搞垮我們,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向餘文軍使了使眼色,示意餘文軍退到一旁,北島三郎由他來對付。
他轉頭望了一眼遠處正在搬運黑梟士兵屍體的幾個戰士,又望了一下另一邊幾個渾身是血,纏著繃帶的黑梟傷兵,隨即向著北島三郎正色地說,“說真的,你們組織的士兵戰鬥素質還不賴,戰鬥作風稱得上頑強,這也是你們組織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的原因。而這也正是我們誓死打擊你們的原因。你們最好看清楚現實,不要再明火執仗地挑戰我們的底線。如果不,你們隻能自食其果。”